赵文宇嫌弃地看着方木司:“然后呢?”
“然后她非要留,她说这样慢生活很浪漫,劳动换宿很公平,我就不觉得,我就走了,去住酒店。后来分手了。”
吕乔c-h-a嘴:“你看,你女朋友思考问题就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她喜欢或者不喜欢,你就是从老板那边想,老板占没占便宜。”
齐盟嫌弃地看着方木司:“你也太自私了。”
方木司转头看他:“这跟自私有什么关系?她喜欢的我不喜欢,她能接受的我觉得扯淡,她不迁就我,我也不迁就她,分手很正常啊。”然后挑挑眉,“你倒是不自私,有人跟你去大理吗?”
齐盟气结,赵文宇c-h-a嘴:“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赵文宇一说话方木司就想笑:“那要是你呢?你留啊还是走啊?”
赵文宇仰仰头:“我肯定陪她啊。”
方木司问吕乔:“你呢?”
“我不会迁就他。”
方木司问齐盟:“你呢?”
齐盟转着眼珠思考,没回答。
方木司转向赵文宇:“所以总有一个人要让步是吧?”
赵文宇听了吕乔的答案,点点头:“对,肯定要一攻一守,有一个意见强的和一个愿意迁就的。”
方木司一脸邪祟的笑,拍赵文宇的肩膀:“那你应该和我在一起啊,我们俩一攻一守啊。”
吕乔和齐盟听方木司耍流氓,都笑起来。
赵文宇愣了几秒,用来反应,然后一皱眉:“你傻逼吧方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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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去续摊,在赵文宇一朋友的娱乐馆,打台球的打台球,唱歌的唱歌,搓麻将的搓麻将,打游戏的打游戏。谈恋爱的谈恋爱。丁青正凑到陶一粟面前吹水,两个人脸对脸在争着极其无聊的话题,关于陶一粟上次是不是把醋当酱油放进锅里,然后逼着他们两人一狗吃了超酸的炒大米,然后聊到丁青想买个球队,陶一粟想雇楼兰。
陶一粟翘着腿:“你说我这生意什么时候才能盈利?”
丁青拍他的肩:“陶公子,你那位置就不成,车都开不进去,你店里的东西比地价都贵。”
陶一粟咂了两下嘴:“我手里的钱就只够这地方的租金。”
丁青看他:“我有啊。”
“那怎么行,说好了我出租金你出装修……”
方木司在旁边c-h-a嘴:“我靠,你们这都什么八点剧情?”
丁青推开他的脸:“你没有别的朋友了?”
“怎么没有?”方木司脸被丁青推开,正好远远地看见赵文宇凑到吕乔面前,就喊他:“赵文宇,洗脚去不去?”
赵文宇隔了半个屋子朝他喊:“我去你大爷。”
陶一粟拍了一下丁青:“名字我定了,匾我都送去让人刻了。”
“用不用小爷我去剪个彩?”丁青贱兮兮地挑眉毛。
“叫‘一酒吧’。”
“真的?”丁青眼睛发光,“翻了我的牌?”
陶一粟十分大爷得勉强点点头,给丁青一杯酒:“名字不错,给赏。”
丁青喜滋滋地接下酒杯,还没说话,齐盟就凑过来。他们才发现齐盟坐在陶一粟的旁边,因为一直在闷声喝酒,没引起任何注意。
“哎,你们说,我该怎么给罗大飞道个别呢?”齐盟好像喝得有点多。
“至于吗,这么苦哈哈的,你还是个情种啊?”丁青不想管。
陶一粟倒是想帮忙,可他也没什么好主意:“唱支歌?”
齐盟重复问一遍:“唱支歌?”
丁青嫌弃问一遍:“唱支山歌?”
陶一粟摊摊手:“那不然呢?正经聊?他又不喜欢你,能聊出来什么?你不就想过去自己这关吗。”
丁青这次点点头:“是,跟他没什么关系吧,他现在也挺快乐的。”
齐盟突然正经严肃地看丁青:“我问你啊,假如,就是假如,我要做一些事来……夺取基地,你站哪边儿?”
丁青正经严肃地看齐盟:“我站他那边。”
齐盟看着丁青,然后坐回去,叹了一口气。
丁青也坐回去,靠着沙发:“齐盟,真的,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