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才只是生些奇奇怪怪的病,不过也差不多了,即使有祖宗保佑,造孽多了,还是会遭报应的,我先说好,那些村民我是不会管的,我只救出你们的人,至于那些村民是死是活,就看那些厉鬼有多恨他们了。”
对于沈姚坚决的态度,林荡只能露出一个苦笑。
吃完饭,离发车时间差不多了,几个人去候车室等了一会儿,听到广播就去检票上了车,看得出来林荡对于这次沈姚帮忙十分感激加重视,机票虽然是经济舱但是座位提前预定的紧靠公务舱,高铁票也是,一等座靠里面的座位,旁边就是沈卓,沈姚几乎是一上车就开始睡,下了高铁换乘大巴也是睡了一路。
等到了离那个村子最近的县城时,天都黑了,而且这里比城市要冷的多,沈姚明明已经穿的像个球了,刚一下车还是被冷风吹的狠狠打了个哆嗦。
宾馆是林荡提前定好的,虽然外面看着挺破旧,但是里面还是收拾的挺干净,店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看着十分憨厚的中年女人,带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忙上忙下,殷勤的将门一一打开,还拍胸脯保证说,被褥都是才洗的,绝对不会有哪里不干净,还留了一部电话,说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都可以打电话,二十四小时有人接。
沈姚是真累坏了,饭都没心情吃一口,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往床上一瘫,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不过她也没睡多久,很快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沈姚实在懒得起床去开门,但是敲门的人太有耐心,一下一下的锲而不舍,仿佛不开门就要敲到天荒地老一样,就连系统也忍不下去了催她去开门,她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沈卓,沈姚抓狂的说,“哥你别管我了行不行,你就让我睡觉吧,我快累死了。”
沈卓残忍的说,“不行,再累也要吃饭,这里不方便洗澡一会儿我给你打盆洗脚水,你好好泡泡脚,应该能解解乏。”
沈卓都这样说了沈姚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将沈卓让了进来。
关上门沈姚重新扑回床上,一副我说什么也不起来的架势,看的沈卓哭笑不得,将手里的饭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沈卓坐在床边,淡淡道,“我刚才去吃饭的时候跟饭店的老板聊了聊,问了些牛角村的事。”
牛角村就是他们要去的目的地,沈姚再累,一听到这个还是精神一震,翻身爬起来看着她哥说,“你问到什么了?”
沈卓没回答,只是默默的将饭打开递给沈姚,沈姚看了看饭,又看了看沈卓,只好接了过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我吃了我吃了,你快说快说,那老板都跟你说什么了。”
沈卓等沈姚吃了两口,才慢慢的说,“那家的老板是这个县城的本地人,他家世世代代都在这儿住做些小买卖,那个老板说,他们这个县城附近十里八乡,就属牛角村最邪门,他们那一个村都是一个姓,地方偏,还特别排外,一年都不见得出来几次,以前的时候,还偶尔会跟隔壁的一些村子联联姻,不过多是嫁,娶的少,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牛角村出了什么变故,连嫁娶都没了,牛角村虽然怪,但是村子里要出嫁的姑娘却是抢手的很,不说模样漂不漂亮,但特别能干,家里家外一把手,还特别听话,就算丈夫是糊不上墙的一团烂泥,每天就知道游手好闲,庄稼都不种,但是牛角村嫁过来的女人也没有怨言,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过日子。”
沈卓说到这儿表情十分的不可思议,顿了顿,接着往下道,“那老板说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牛角村嫁出来的女人会这么不一样,直到有个女人因为受不了丈夫打天天哭天抢地的说不过了,那丈夫估计是娶那女人前女人娘家说了什么,直接就走了好几十山路跑回女人娘家告状去了,然后那娘家人来了,老板说他们当时都想的那丈夫肯定遭殃得挨一顿打,毕竟谁家忍得了自己女儿嫁过去被这样对待,结果那娘家人也是奇葩,过来二话不说就朝那女人身上脸上打,一边打一边骂,说她一个女人天天不知道相夫教子,还敢跟丈夫顶嘴哭喊,就她这样的搁以前是要浸猪笼的,然后问她,说是过还是回,要是回肯定祖宗家法少不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一条命在,那女人当时一听要受家法连忙哭喊着说过,那娘家人就回去了,不过后来那女人也没跟人过多久,听说是那丈夫打的太狠了,女人受不了,也没地方去,就干脆买了药,连带丈夫和几个孩子,一家五口都死了,从那以后牛角村就再也不往外嫁女人了。”
沈卓说的沉重,沈姚也听的惊呆了,半晌咬牙切齿的说,“畜生,真是一帮畜生,都什么年代了,还不拿女人当人,难怪现在遭了报应,那后来呢?”
沈卓说,“那老板说,后来牛角村就不再往外嫁女人了,知道他们这么看不起女人,别的村子的人也很少敢将女儿嫁进去,除非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不过说起来也是奇怪,没人敢嫁进去,按理说牛角村的人人口只会少不会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有的人因为一些事情也去牛角村走动过,发现他们村子的人越来越多,来来去去的都是男人和孩子,但是几乎看不见女人,而且牛角村的人脾气特别怪,神神秘秘的,只准人在村口走动,村子里绝对不让人进去的,并且时刻都有人跟着,只要你多问两句,就把你赶走了,老板说他们后来听说还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