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明听了傻乐,玩笑说:“这么快就要封我当上柱国啊?我都还没准备好。”
申屠锐也笑了,善良地说:“何止上柱国。”
斓丹看着苏易明在那儿哈哈哈笑,都有点儿同情他,更看不上申屠锐那个明明老谋深算却明月春花的微笑。她这次知道他为什么冲苏易明这样笑,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他这样看着她笑的时候,她就该和苏易明一样傻兮兮的被他算计。
“那我就在这里祝二位一路顺风了。”苏易明虚情假意地拱手。
其实这二位顺不顺风他并不关心,就觉得他俩再留在这儿,他夹在中间,肯定没啥好果子吃。
出城走了半天,打尖休息的时候申屠锐再也忍不住,把斓丹拉到无人处,皱眉问她:“你又怎么了?”
他用了又,她这样阴一天阳一天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是唯独不能对他说,桩桩件件都是关于他的。她觉得疲惫和忧伤,脆弱地把头轻轻撞在他的胸口,就那么靠着,好像又能和其他事情一样,他轻而易举帮她分担。
他的呼吸深了些,迟滞了一下,才抬臂搂住她,苦恼和生气都淡淡的,“得了,你的心思我也不猜了!你就折腾吧,折腾吧!”
她在他怀中松懈下来,甚至疲惫得全身都疼,怪不得人说劳心和劳力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