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发泄完,总算是安静下来,元晠这才郑重地交待:“容妃似乎已经怀有身孕了。玉儿,你切记,这段时间一定不要近容妃的身,最好不要与她有任何交集。”
萧含玉恨恨地拿头使劲撞了元晠两下,然后往后面一倒,整个人瘫趴在榻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哪都不去,就待在这行了吧?”
元晠笑容里有些黯淡,伸手揉了她一把:“行,你爱待多久都行。”
说完,便起了身。他还有不少事要做,不得不离开。他眉峰高耸,望向后宫的方向。他总感觉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惜他不是玉儿,没办法做先知的梦。只好更辛苦一点,将所有事情多想几遍,尽量安排妥当。
日子一转即逝,很快就到了要去安亲王府赴宴的时候了。
尽管不怎么乐意,萧含玉还是在元晠的紧迫盯人下,穿戴好一切,跟着去了安亲王府。一起的,还有非要赖上来的六皇子元晱。
太子身份自然不同其他人,就算最后到场,也没人会认为有什么不妥。而随太子而来的萧含玉,大家一贯将她归于任性刁蛮一类,她高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同样没人敢说什么。
二皇子元昱与四皇子元晅早已经到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