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有什么事,我们回府再说。”
“是,父亲。”
说完苏家人就向着苏府赶去。
此时,丁展也已检查完毕行至那男子身旁说道:“公子,那些人事先被人下过药,现在都毒发身亡,属下无能,没能找到线索。但从他们身上看见了一个十字标记,和之前辛云山山贼的身上的标记一样。”
“辛云山山贼?”
“是。”
就在这时,一身着黑色长衫的男子从一旁走了出来,肤色如玉,鼻梁挺拔,一双眼睛深邃而不见底,神色漠然,浑身上下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身着里衣的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来人又将目光收回到手中的书后说道:“收到你的来信还真是感到惊讶。”
此人行至白衣男子的身旁,看着他手中的鱼线说道:“鱼已上钩了。”
“让它再咬咬,鱼钩特殊处理过,一旦上钩就逃不掉。”
来人正是这天下第一当铺的当家人周慕,当年周家的上一任当家去世后,因没有定下接班人,周家所以人都盯着这当家人的位子,斗的你死我活,任谁也没有想到,最后得到这个位子的竟是名不经传的周家最小的儿子,周慕,年纪轻轻,就当上当家人,可想而知此人的能力了。
“听说你要我劫王家的货?”
“嗯,准备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收网了。”
“为何是王家?”
“你看这鱼,吃了饵就想逃,太嚣张了。”说完就放下手中的书,提起了鱼竿,将钩上的鱼取下后交给了身侧的丁展。又接过旁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说道。
周慕听了顾修霖的话后说:“你知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所劫货物全数归你。”白衣男子扭过头来看着他
“就王家那点东西?”
“我只是想从王家那里讨回属于我的东西,剩下的全是你的。我已跟彦卿道明行动计划,之后你只需要派人去他那里将货物接手即可。”说着两人便向河岸边走去。
两人立在河岸望着远处,一黑一白,一个清逸似仙,随时乘风而去。一个深沉如鬼魅,让人不敢靠近一分,即使这般的生人勿近,也是让人挪不开眼。
“一旦开始,你就没有退路了。”周慕说道。
“六年前,在我眼前的就只有此路,我别无选择。”
“你可想清后果?”
白衣男子冷笑了一下说道:“后果?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去想后果。”
说完,两人又是无言的吹着河风,看着远处出的风景。
谁也不知他们站了多久,也不知是何时,只是再看这边河岸之时,已空无一人。静的都叫人开始怀疑刚刚是否有人来过。
*****
白衣男子和周慕作别之后便和丁展骑马行至城西的桥溪巷后,翻身下马走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中。
拴好马后,两人便走进了西侧的厢房里,一进屋白衣男子就对着丁展说道:“你去查一下今日苏家的那个护院。”
“是。”
“嗯,我先回府,出来这么长时间,再不回去,薛逸怕是会露出破绽,等薛逸过来后,你就和他一起去查探一下王家的情况。”
“是,公子。”趁着两人说话的空当,白衣男子便换都了一身衣服,除去了易容的面具,面具之下竟是如此耐看的面容。
说完白衣男子就打开了书架后面的暗道,钻了进去。
他穿过暗道拉开暗格,拍了个暗号,得到回应后,便按下机关,只见房中床榻的里侧床板升起,便衣男子便从床下走了出来。
“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送药的都来两回了。”
“把面具撕下来吧,过去后,今晚和丁展去王家看看情况,详细事项丁展会告诉你。”
“是,公子。”说完,薛逸便钻入床底的暗道中。
任谁也不会想的到他竟是顾家病恹恹的三少爷顾修霖。
作者有话要说:
☆、顾修霖
收拾好床铺后顾修霖点了自己一处穴位,在衣袖里掏出事先备好的一颗药丸,吞下后便躺在床上,刚一躺下就听见丫鬟来敲门。
“三少爷,三少爷,这药都温了两回了,再不吃奴婢不好跟夫人交代。”
“进来吧,放在这儿你就下去吧。”刚刚还中气十足的顾修霖此刻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丫鬟得令后便端着药进来说道:“夫人交代了,要看着三少爷您把药吃下才行。”
顾修霖在床上转过身来,刚刚还神采奕奕的人,此时脸色青白,额头全是虚汗,眼睛微张,眼神有些许迷茫涣散,用外侧的手肘吃力的撑起了半个身子吃力的说道:“丁言你扶我起来。”
“是,少爷。”只见一男子走过来轻轻的将顾修霖扶了起来。
顾修霖坐起来后,接过那丫鬟递过来的药,喝了几口便咳嗽起来,这一咳便止不住,咳得是上气不接下气,手中脱力就把药碗打翻在地,整个人也如没了气力般,伏在了床边。
“少爷。”丁言一步跨到床边,扶起还在咳嗽的顾修霖,这才发现顾修霖脸色惨白,人竟开始有些昏迷。
“来人啊,快去请大夫,快啊。”
丁言将顾修霖扶着躺下后,便吩咐着人收拾着打翻的药碗。
一切收拾妥当后,不一会得到消息的顾夫人便匆匆到了顾修霖的房中。“这是怎么回事,昨日不是好好的么,今日怎么就加重了,你们是怎照看的。”
一屋的下人都跪在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