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试着将盖到下巴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只见白皙的脖子上红斑点点,抽了抽嘴角。
这么泡了半个月的温泉,和铃的妖力逐渐恢复,烧也退了下去,但总是低烧反复,怎么也不见好。
和铃好不容易被允许出门走走,结果还是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坐在院中,看着牧歌绣香囊。
“牧歌啊,清瑶呢?”和铃凑到她身边,看到她绣的是一对鸳鸯。
牧歌猛地收起香囊,“去兔族执行任务去了。”
“然后你就在这里给他绣香囊?”和铃挑眉,笑得贼兮兮。
牧歌脸上一红,嘴硬道,“谁说我绣了给他的?”
“得了得了,”和铃懒得跟她较真,“你跟清瑶认识挺早?比跟我早?”
牧歌愣了愣,支支吾吾糊弄了过去。
“什么啊?”和铃皱眉。
“你就不问问颜免去了哪?”牧歌扯开话题,“你不觉得好久没见他了?”
“他回兔族了吧,”和铃想了想,“好像之前我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他说他回去一趟。”
牧歌没接话,接着绣起了鸳鸯。
“你倒是说啊,你跟清瑶怎么认识的。”和铃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牧歌哑然的时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