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的分量远比那份怯懦重太多太多倍。
秦司漫表面上给了他选择,实则他没得选。
而就是因为没得选,他最后才迈出了这一步。
这些话沈琰无法对秦司漫宣之于口,太过矫情说出来反而显得轻巧。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打破这篇寂静。
秦司漫将整件事捋了一遍,问道:“你能说服自己因为负罪感跟梁澄可领证,可你爸妈怎么能接受?”
她虽然亲情淡泊,但也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道理。
没有父母能够忍受自己的儿子受这种委屈。
沈琰轻叹一口气,淡淡道:“他们不知道。”
“你一直瞒着?”
“嗯,瞒着。”
他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何况是他的老邻居。
所有的事情这么一想,全部有了解释。
沈琰对职称事业前程的消极态度、对病人的过分谨慎、不再进行眼。角。膜。手术甚至他之前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逃避。
你不该跟来。
离开眼科。
这里不适合你。
……
原来这些话都不是随口说出来赶她走的借口,而是沈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