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连义母都来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要做清倌得了。当初我选择当红倌,还是给周大丞相当,不是没有我的打算,谁知……现在就算去当清倌,也没人鸟我。
所以,到了睡觉的时候,我一边在脑海循环播送“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边调整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久而久之,这项技能就完美地被我点亮了。
一年后,我十六。
花魁姐姐下任了,新的花魁我不熟,她是上个月从分部上来的,长得还不错,才艺也不差,人挺勤奋,也是,她一个乡下土包子,初来乍到,难免被人看不起,而看不起,在青楼可不是什么舒坦的小问题。
乌悭哥哥接任顺王职位,次日就提溜着他顺王府新出炉的小世子,来满芳阁炫耀了,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如果可以,屋顶说不定都被他掀了。
我没去阁里走动,待在屋里看书,乌悭进来就把他踹出去。倒也没多么烦心,为此恼着大有人在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比如太后,皇上,核桃他娘镖旗大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