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睡才比较舒服。”
周芜随他去了,转了个身子继续睡,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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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周芜就是在不停地见亲戚和在公婆家招待亲戚中度过的,虽然她自诩记忆力好,但见了这么多七大姑八大姨之后,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个隐形的症状没被发现——脸盲,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晚上跟邵简行抱怨,他像个过来人似的拍拍周芜的肩膀,“习惯了就好。”
周芜有些泄气,邵家还有邵简行母亲家族的亲戚还有朋友实在是太多了,她自己的爷爷奶奶去世得早,老爸也不是很善于交际的那种人,所以她们家的新年气息并不会持续太久,所以……她觉得她应该习惯不了。
这样逢人就笑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周芜好见到了邵简行的舅舅,就是老在电视的新闻里面见到的副市长,跟邵爸邵妈一样,很亲和,并没有一丝架子。如果她现在还是个高中生的话,她觉得这个牛她可以吹一年了。
这天下午,原本还是如前几日一样在家接待客人,但邵爸邵妈的态度很奇怪,直说这几天太累了,让邵简行带着周芜在外面逛逛,晚饭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