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猛的一把抱住三娘道:「好三娘,你可憋死我了,咱们都多就没做过了——。」
「小声着点,卫教主管得我们挺严,不准我们在路途中干这事,可是规矩是
死的人是活的,我真要跟你阿七————嘿嘿,总有法子的——」三娘笑着把阿
七的手放到胸口,同时呼吸急促起来一手开始握住阿七裆间的宝贝。
「怪怪,已经这么硬了,想着要进老娘身子里去了?」三娘只感手中隔着裤
裆的ròu_bàng已经硬得宛若铁棒一般。
「那当然啦,我阿七在神拳门中拳头不是最硬的,可是我的棒子可是门中最
硬的,不过这天下也只有三娘你最清楚了」阿七坏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挺起他胯
间引以为豪的ròu_bàng,他这杆ròu_bàng在床上可是能把三娘这排教中的左护法干上一个
多时辰都不软,论武功他远不及三娘可在床上功夫上三娘可是次次都被他杀到溃
不成军。
「你个死鬼,非要选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和老娘————想吓死人啊?」三
娘挥掌拍了他一记口中斥责但语气上却是欢喜居多。
「咱们在床上什么姿势都玩过了,这回在玩一次野合岂不是更刺激,这也不
是什么荒山野岭,周围都是咱们的人,蒙古人离咱们还远着呢,只要等会你别叫
那么响就行了」阿七已经开始解三娘的腰带和她劲装的前襟。
「死鬼,那就快点,要是等回宋爷他们看到咱们这样那可羞死我了,这事让
卫教主知道我就算是副教主也要受罚的」三娘道。
「急什么呀,他们都是识数的人,我早暗中和他们交代过了,他们不会再回
这边了,整整一晚上这里就我们俩,让我的铁棒享受一下女侠您的双脚夹棒啊」
阿七一边说一边捏住三娘右脚脚踝抬起。
三娘知道他要来这招了便双手向后靠着块大石,双脚抬起对着陈七的ròu_bàng,
她双脚上穿着鹿皮软靴,靴尖靴跟靴底包着整块精钢鞋之中,阿七的ròu_bàng再硬也
不敢用两只精钢鞋来夹着,他将七娘靴上的精钢鞋脱下,放在一边捏住她一脚夹
住自己的ròu_bàng,柔软的鹿皮靴面在他的ròu_bàng表面摩擦靴交令他益加兴奋了。
「哦,三娘,你这双脚真是要勾掉我的魂啊,你这骚靴朝我一翘简直是要我
的命」阿七的喘息越来越重,ròu_bàng在靴脚的摩擦下越来越红,guī_tóu膨胀起来猛的
一挺,马眼中一股白浊的精浆喷在靴面上。
「切,脏死了,你还是省着点,别等会全用完了」三娘一边笑一边从怀里取
出手帕擦抹靴面上阿七的「精华」。
「用不完,尤其是在三娘身上阿七真是壮得像头牛,侍候你一夜都不会累—
—」阿七在这方面的自信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他稍一回气猛的抓住三娘靴筒上
端一把直拉至脚踝出露出雪白足踝,然后将重新坚挺起来的ròu_bàng直塞进足踝与靴
子底的夹缝之间。
「死鬼,想被老娘的玉足把你宝贝踩烂吗?那我可不客气了」三娘笑罢一脚
微微用力,只感足底宛若一条热哄哄的热虫在翻腾,一时间又羞又喜,她的双脚
踢死踢伤过不少人但如今却享受着情郎的足交,还是把ròu_bàng插在她的靴子里,这
种刺激可是平日里享受不到的。
「三娘,三娘,你这骚靴骚脚真是要我阿七的命啊,我真是射一晚上都有劲」
阿七脸上满是兴奋,一手紧抓三娘靴尖一手托着靴底用她的靴脚玉足狠命挤压着,
三娘柔软热潮的脚掌肌肤与他炙热坚挺的ròu_bàng激烈摩擦之下给二人都带来莫大的
刺激和享受。
「嚓嚓嚓嚓」ròu_bàng飞快的在靴中进出着,三娘亦感到胯间开始泛潮,那每一
下碰撞都像是在撞击着她的心脏,终于阿七一声低吼把大股精浆射进三娘的靴子
里,三娘只感靴中一热靴中已经被精浆灌满。
「死鬼,又要害我明天洗脚洗靴子了,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快给我——」
三娘一脚踢掉靴子把沾满阿三精浆的玉足架在他肩上把自己的裤子亵裤褪至小腿,
胯间被黑草丛包围的蟠桃早已经是赤红一片桃汁满溢了。阿七进林前就早服下金
枪不倒丸,这点前戏消耗跟本不算什么,三娘跟他欢好时最喜欢这个姿势,不过
等杀上几个回合后她就只有任自己鱼肉了,他ròu_bàng又复一挺再恢复雄风猛的直贯
入蟠桃之中。
「哦哦——嗯嗯嗯——」三娘努力用贝齿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大声淫叫,毕
竟她还是要脸的不想让村里的义军听到他们在这里胡天胡地野合,只是这低沉的
叫床声比什么春药都厉害,在阿七耳中简直就痒到他心里去了,虽然在床第间他
睡过无数女人但三娘却是真正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她的次落红次叫床
都是他给予的,从那次之后他就没再跟她之外的女人上床,他其实是很想这次跟
她野合完躺在一起时向她求婚,然后二人商量好一起远走高飞管他什么家国天下,
这大宋朝的天下都烂了少了他们两个又能如何?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