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里面?”
风痕一震,慌张地朝炎瑛连连摇头。
炎瑛这才发觉不对,立即领悟过来君上一定与清怜公主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快速从上到下打量了风痕一眼,只见对方衣衫不整很是不对劲。
“公主寻君上何事?”炎瑛兴致大发,存着坏心眼故意反问道。
蒜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无事就不可寻他了?”
本来蒜蒜是觉得自己很丢脸了的,可是风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跑了,弄得她尴尬至极。她后面越想越气,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杀出来问问他这个吻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痕的眼睛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炎瑛,你哄她走。否则孤饶不了你!”
炎瑛在他的恐吓下心不由一抖,瞬间收起嘴角不自觉露出来的坏笑乖乖点头。
“公主啊!君上感知到帝尊气息有恙,急忙前去查探了。”撒完谎炎瑛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风痕一眼,瞧见了他眼中的满意。
“这么说他是突然有急事才跑掉的了?”蒜蒜在门外小小声地自言自语。毕竟父亲的安危还是很重要的,也难怪他形容慌张。
“公主,您有何事不如先告与微臣知?君上一回来,微臣立即将您的意思转达。”炎瑛的声音含着一丝·诱哄。
风痕斜看了他一眼以作警告,但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蒜蒜小脸一红,嘀咕道,“这种事我有脸说,你有脸转告吗?”心里的小人儿猛扇了风痕几个耳光子后,蒜蒜才扬声道,“不必麻烦,稍晚我自会找他!”然后心里还藏着怨,脸色忿忿地离开了。
感觉到门外的身影已经离去,风痕忍不住呼出了一口大气。
没能从蒜蒜那里套出话的炎瑛,在好奇心的鼓动下决定从风痕这里下手,“君上,您与公主可是发生了何事?可要臣为您参详一二?”
风痕默了默,坐在地板上。炎瑛会意,像哥们儿一样自然地坐到他旁边。过了会儿,风痕神情古怪又带着丝茫然地望着炎瑛,“孤心中今日忽有一惑。炎瑛,就你来看,孤是如何待清怜公主的?”
似父似兄似情人!哪儿哪儿都不正常!不瞒你说,这句话我憋了好久了。炎瑛在心里默默道。炎瑛状似思索片刻,几息后回道,“您待清怜公主就像待小妹妹一般呀!”炎瑛瞟了风痕几眼似乎欲言又止,“就是……”
风痕急道,“就是什么?”
炎瑛犹豫了一下才笑道,“就是公主娇俏可爱,您心中的怜爱之意过盛恐怕就不是兄妹关系可以承受的了。”
炎瑛心里翻了个白眼,看我多不容易,说实话还要绕这么个大弯子。
风痕怔愣地看了炎瑛好久,好像在认真思考他的答案。
“那你认为清怜公主是如何待孤的?”风痕眼神飘忽就像在自言自语。
炎瑛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爽利的白眼。当然是想泡你啊!
“小姑娘嘛!仰慕一个人久了总是容易变成爱慕的。君上贵为帝君,血统高贵生而为神,又如此俊美不凡。一个小姑娘日日得以亲近您,加上得到您的爱护,难免会生出几分遐想嘛!”炎瑛化身温柔小哥哥,但是想到蒜蒜的直接大咧,他总觉得自己形容得还不够恰当。或许他应该说,人儿小姑娘就是见色起意!多简单,省下了他多少口水?
“也就是说,孤待清怜过于怜爱,而清怜又钟情于孤?”风痕向来清冷的眼神此时尽是不知所措。
难道,他喜欢蒜蒜?
认知到这一点,风痕的心有些慌乱了。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把蒜蒜当孩童,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已在不知不觉中越界。他本以为自己今日的行为,是因为单身太久才禁不住诱惑。毕竟,他的确旱·了太久了!
情愫幽生,潜入我心!
风痕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惧怕和排斥。身为王者,怎能再让他人轻易左右心扉?
太危险……
蒜蒜回去后回想起那些画面,越想越觉得丢脸。甚至有些懊悔,为啥不憋住那个屁?
她差点就能把风痕吃干抹净呢!“啊啊啊……我恨放屁!”蒜蒜捂头大叫,恨透了屁。
“公主为何恨屁?”在一旁给她用小扇子扇风降火的绵绵一脸的不认同,“公主,放屁乃排出体内浊气,对身体大大有益。若是憋着,浊气滞留于体内可就不好了!”绵绵轻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小屁憋憋成大屁!小屁小炮,大屁大炮!公主,为了您的形象,还是趁它小点时就释放较好。否则,轰到谁就不好了!”
蒜蒜惊呆了!想不到她的绵绵这么善于思考,还整理出了一套关于放屁的理论。
好有才华!啧啧……
蒜蒜正想表扬一番就见丝丝捧着一盘灵果走了进来,“公主,听说帝君今晨与众仙商议过后决定三日后,百花仙主起灵南归!”
蒜蒜从长椅上坐直,这么快?“君上指定何人护送?”
丝丝不紧不慢地将一个灵果递给蒜蒜才说道,“梅山王风莫。只是听小仙们议论,公主您念于兄妹之情,自请伴寒兮太子南归以慰其哀情!”
绵绵吃了一惊,摇着扇子的手忽然一滞,“公主,是真的么?”
蒜蒜轻轻点了点头,“是真的!”
绵绵丢开扇子握住了蒜蒜的手,“公主,如今王上伤情未愈,您不该独自行动。加上我树族与花族本就不和,如今因着百花仙主之死更是势同水火。若是花寒兮回到万花海挟持了您该如何是好?公主,您要三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