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如实告诉我,宁王叔为何会被封为镇国王?他不是跟我父王一样,该遵旨去往封地吗?”想到父亲被圣旨逼迫不得不扔下重病中的儿子,而宁王却依然安享在京城,丝毫没有要走之意,明心诲就不禁对圣上的旨意产生了怀疑。
逸城长公主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拉着明心诲先坐下,这才握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对他说道:“宁王一直称病迟迟不肯动身,皇上就亲自去府上慰问。宁王便拉着皇上谈起了先皇在世时,他们三兄弟间的情谊,尤其是他曾对皇上关照有加。如今膝下只有一个义女,再无子嗣,又病体缠身,恐命不久矣。皇上一时心软,便封了个镇国王,让他在京城好生养病。”
“义女?”明心诲问道,“她是何人?”
提到这个女子,逸城长公主的脸色更加难看,冷淡地说道:“天知道哪里来的,皇上竟然当场就封她为安平郡主。据说在宁王身边侍奉已经有七年了,长得容颜端丽,又知书达理。听宫里的人说,就是这个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