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他寻了许久的人。
心砰砰跳了起来,江余抬脚便往门边走去,直到手腕一紧才惊觉,自己好像被锁起来了。
满脸茫然地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原本紧闭的门吱嘎一声响,便被人从外头推了进来。
门外暖黄的光瞬间便照亮了江余脚下的位置,江余看清了这屋子的摆设,也看清了门口那个高挑的身影,便如同头一回相见之时那般,披了一身光芒慢慢地出现在江余面前。
看着一身单薄的衣衫,赤着脚站在地上的人,宋瑜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只能赶紧上前将人拦腰抱了起来,江余倒是乖觉,立即伸手便环住了他的脖子,极其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步动。
瞬间便叫跟在宋瑜身后端了汤药的侍从看直了眼,他这位突然出现的主子向来都是生人勿进的模样,即冷淡又严厉,特别是这两日,跟在身旁伺候的人更是战战兢兢地生怕做错什么事儿。
何时有过这般紧张的样子。
昨日与江余一道从响午睡到晚上,宋瑜一醒来便觉得怀里头如同抱了个暖炉,一摸江余脑袋,果不其然,竟是发起热来。
只得赶紧抱了人回了边城的府中,叫了大夫来瞧,倒是诊出了个“忧思过重,气血两虚”的脉来,叫宋瑜生气也不是,心疼也不是。
不过才几个月不见,便将自己折腾成这样,他可是记得,上一回找了大夫来时,这鱼儿可是半点毛病也没有。
原来还想着惩罚,这会儿也只能好好养着了。
“药碗放着,将灯点上便下去吧。”感觉到环绕在脖子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宋瑜吩咐道。
不过一会屋内便光芒大亮,等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嘎声被合上之时,宋瑜才拍了拍这会儿即便被放在了床上却依旧将头埋在他脖颈间的人。
“先吃药。”
怀里的人不说话,紧接着动了动脑袋,左右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