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坐了起来,欠手揉着腰:“所以,你的意思是余宝珠死了?”
赵秉太胖了跪不住,索性坐到了毯子上:“死了!”
好好一个大姑娘竟就没了,而且早不死晚不死,恰恰就死在皇帝外出的夜晚,这也有点太诡异了。
陆敏重又躺到软榻上,罩了件银狐毯子,挥手道:“你仍回皇子殿去,此事我得跟李公公两个商量过,才能做定论。”
赵秉不敢留,又不想走,跪了许久,见陆敏迷蒙着眼儿欲睡,往前蹭了蹭道:“麻姑,打小儿在这皇宫里,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也只有你最了解我。我真不是故意杀余宝珠的,若三哥回来要处置我,你可得替我求句情,好不好?”
陆敏今儿颇累,也懒得应付赵秉,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赵秉走了。陆敏要等李禄,又觉得这屋子里格外的热,遂脱了外罩的棉衣,只穿着件藕色的交衽薄衫,这衫子胸口太低,如今她前胸峰峦又颇为可观,躺在那儿,瞧着便有些不雅。
她迷迷糊糊吩咐春豆儿:“一会儿李总管来了,叫他先在外面等着,我得穿着衣服才能见他。”
春豆儿笑道:“李总管不过一个太监,净了身又算不得男人,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