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父的灵堂上,脆弱的濒临崩溃的丁香与他距离曾那样近,拥抱、互相依靠,但是过后丁香便是这般淡淡的情绪,周季同实在猜不透。
周季同订了机票,说星期四晚上走。
丁香说:“那我请你吃个饭再走吧。”
两个人在一家小小的馆子随意点了三四个菜。
“这边没什么好的餐馆,你凑合一下吧。”丁香举起杯子,“以茶代酒,顺风。”
周季同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菜,便停了筷子。
丁香看向门外,外面的路灯有种灰暗的黄:“这里真的比不上广州,一到天黑,街上几乎就没什么人了。”
“那你要回广州吗?”
丁香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随便聊点什么,你都能往你想要的话题上靠。”
周季同只得无奈笑笑。
两人吃了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餐。两人出了门,在路口等出租车。
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周季同提起小小的行李箱:“我先送你回家,再去机场吧。”
“不用了,我走一会路就到家了。”丁香摆摆手。
周季同欲言又止:“好吧,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