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抬眼看了看酒吧名字,嘴角弯起,推门请她进去。
酒吧里面布置得很简单,甚至有些简陋,几张桌凳,几条木头围就的座位,台子上歌手拨着琴弦唱歌,神情专注。
两人在角落的桌子旁坐下,酒吧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让他们点酒。
李沐没看菜单,直接点了一瓶1664,问记静喝什么。
记静扫了一眼菜单,名字花哨不太懂,就问服务员:“请问一下,你们这里度数最低的酒是哪一种?”
服务员指了一个,回她,“这个冰锐,度数最低,只有4度。”
“好,那就来一瓶这个吧。”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礼貌退下,不一会儿给他们上了酒。
李沐接过,把开了盖子的冰锐递给她,掏出皮夹付钱。
台上的歌手换人了,接替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跟观众侃几句大山,开始拨弄琴弦,浅吟低唱。
记静仔细听,是一首熟悉的民谣。
李沐喝了口啤酒,在她身后轻声说话:“你还知道大冰的小屋啊。”
甜甜的果酒入喉,冲散了夏夜的燥热。记静转过头,反手放在唇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