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想瞒都瞒不住。
“不好意思,有点沉。”我是真抱歉。
“是很沉。”他也是真吐槽。
这一瞬间,大脑忽然松了下来,绞痛感袭来,让我陷入昏迷。
很抱歉,孩子,这次,我真的是一开始就想留着你的,即便现在,依然很想你可以留下来。
一切朦胧而又颠簸,我陷入了一场梦里。
一切都是冬天的色调,乔亚治风格的街道。
我捂着肚子,一个人打着的士,在司机的帮助下,终于到了医院,被紧急地推到抢救室,然后再醒来,灰色眼睛的普洛西普护士很遗憾地告诉我,“唐,很抱歉,他在天堂一定会很快乐。”
我看着那小小的生物,一张死亡证明上标着2个月零9天的大小,还没有一点人型。
长久的梦却停在那里出不来,我惶恐万分,敲着这间病房的每一扇门,叫着每一个认识人的名字,然后不停地给自己解梦。
“阿唐。”
是谁在叫我,是可以带我出去的人么?
“乖,我在,没事儿了。”他抓着我的手,从我的身后抱着我,“我在,没事儿了,睡吧,睡吧。”
我还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