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好好好,便又一次提醒我要好好收拾自己,外面好好吃饭这些事情。
决心已定,防止反悔,我便回了邮件,9月入学。
卓先生回来时候看我挺高兴的模样,还挺意外,大概觉得我应该病西施地躺在床上,埋怨他都不去看我一眼。
其实我并不介意他不来探病,常说男人拔啥就无情,而我不过拿钱办事,综合到一起也就没理由怪他。
“健康出院,比较高兴。”我其实挺想跟他说申请到出国留学,全额奖学金,然而一想这人都是英语法语无障碍沟通,常年国内国外飞,也就闭上嘴,“你要吃什么,给你做。”
“你在做什么?”
“鱼头汤。”我回头,问他要吃什么,便是一下子碰上他的唇,身上一绷,挺害怕他又想在厨房办事,而他只是吻了下我的额头,挺纯情地说,“就这个吧。”
我有点懵地点点头,只求此人快点出厨房,倒是没想到他靠着台子看我。
眉眼如山,自带思量。
“你好像很擅长做饭。”
“乡下孩子,不做饭也没得吃。”
“你的爸妈呢?”还好这人问的不是你家保姆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