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什么川啊,不就一次能抄三行呗!”君匪不遗余力地拆台。
“没错,是不是前无古人?”许眠抬起下巴,笑得春风得意。
“是是是。”可惜后有来者,君匪不忍心打击在罚抄一事上颇有研究的少年,索性认认真真抄起书来,倒真快了不少。
临近寅时,她才搁笔完工,此时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了,留宿在此又不合适,正为难之际,雪衣男子合上了书,云淡风轻道:“在床上休息吧。”
“师兄,你说什么!”窝在软塌上的许眠一下就弹了起来,痛心疾首地指着叶湑。
“师兄,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小师弟了,你那床不是不许别人睡,那天还踢我来着,你忘了?”
“没忘,因人而异。”叶湑顺势在软塌上躺下,淡淡道。
许眠气得咬牙,到底念着叶湑的身体状况,没有撒泼推搡他,老老实实又打起了地铺。
“许眠,熄灯。”叶湑又悄无声息地补了一刀。
少年摔开被子,紧咬着下唇,心里默念,小爷不和你这个大写的双标计较,连续几遍才吹了灯入睡。
第二日一早,硌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