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简旭不以为然地说,“穿这套衣服最方便。”她不耐烦地冲我招招手,“快过来,我帮你梳个辫子。”
我可不愿意招惹已经开始急躁的简旭(这也难怪,离约定好的八点钟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来不及犹豫只能走过去,但嘴里还是不由得吐出了一句,“你知道吗?在我们那边,参加舞会都是穿礼服的。”
“噢。”简旭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声,她正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和我的头发作斗争——我喜欢扎斜斜的麻花辫,可是我的头发似乎稍微短了一点。“我尽力了。”几分钟后,简旭放下了梳子,无奈道。
“比我自己扎得要好看得多了!”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由衷地赞叹着,但还是不依不饶,“可是,穿着这一身,”我揪了揪右手边的衣袖,眼泪汪汪地望向简旭,“你觉得我们能跳舞吗?”
“跳舞的时候会有其他的礼服的。”简旭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忙忙跑出房门,楼道里响起来她的回声,“汤姆大伯,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柔顺剂?”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