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郑智雍。”
张贤胜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郑智雍的身边,半蹲下来,精致清秀的面孔上,是满满的沉重与同情。
“你这里的伤”,他的手覆在郑智雍左边的膝盖上,“是因为酒驾吗?”
郑智雍闭上眼睛,下颌轻轻地往下一点。
“自己经历过了……会变得敏感些。”
警察局内冰冷的灯光下,郑智雍的声音很轻地从他的唇间逸出,又很重地落在人的心里。
“我来”,这话是z的,“无论如何,这件事我摆脱不了干系”。
既然干系已经摆脱不了,积极地解决问题反而胜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是这样。”郑智雍言简意赅地说,说完还看了张贤胜一眼,空洞的眼神让张贤胜不由皱起了眉:“你真没事?”
“脱力而已,哥也知道,我平时不会有很强烈的情绪,一旦有了……就是这样。”
正是因为清楚自己有多么情绪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