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轻“嗯”了声,面色苍白。
成山知道她没听进去。
这个姑娘到底是将纪言初出事归到自己头上去了。
阮恬的卧室就像发生过地震一样,乱得简直没眼看。
成山陪着阮恬站在她卧室门口,看着阮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道不好,马上启口:“阮小姐……”
“成警官,我能进去看看少了点什么吗?”阮恬打断他,她似乎在强制自己保持镇定,至少她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坚定。
成山点点头。
阮恬走进去,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少了哪些东西。
才没找一会,她的手机就响了。
阮恬面如土色,她几乎是反射性地觉得那是阮舒来电了。她不安地看了眼成山,才颤着手摸出手机。
荧屏的光静静闪烁。
——蒋西岳。
阮恬立时像是度了一场生死劫一般,高高吊起的心又迅速坠到底端。这种吊得心脏不断上上下下的感觉让她的太阳穴激烈地乱跳,组织了她进一步思考。她想也没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