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的叫了一声:“公子?”
盛沅再次传来一声吼:“滚!”
“公子······”成进喃喃道,他忽然反应过来,像疯了一般敲着门,拍的“咚咚”的响,他没经历过这些,但他怕宋白出事,他以前听别人说过,有个有钱人包了一个小官,强行与他行房,结果闹出了人命,他听那些人说,两个男子之间本是不能干这种事情的······成进很怕,他哭道,“公子,公子······”
盛沅没有再吼了,宋白却道:“我无事,你走吧······”
成进拍门的动静小了些,可还是在叫:“公子······”
宋白又道:“我无事,你走吧。”
成进不拍门了,站在那里,他的脸色没有血色,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去,把齐居延埋了。”
屋外的成进,久久没有说话,过了那么一会儿,他答了一声,打在门上的y-in影便消失了。
盛沅咬着他的耳朵:“他走了。”
宋白沉默着不说话,盛沅低笑道:“还算他有眼色。”
两人交缠着,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心却隔得越来越远了。
无尽的纠缠中,宋白的意识越发的混沌了起来,他忽然开口道:“如果他没有眼色,是不是又要被你杀了。”
盛沅的动作一顿,宋白闭着眼睛,意识被yù_wàng掌控着,说出的话也有些口齿不清,但是盛沅还是听到了,他的耳朵贴着宋白的嘴唇,就听见宋白说的是:“盛沅啊······你从来都没有将人命放在眼中。”
宋白闭着眼睛,浑身上下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他闭着眼睛,无力的在盛沅的身下承欢,浑身粉红,一只手用手背挡住眼睛,指缝间有水渍溢出,盛沅将他的手挪开,低低的道:“那是因为,那些人从没让我在乎过。”
宋白身处混沌中,应当是没有听到,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拿起,放在嘴边轻吻:“小花,我只在乎你啊······”
宋白在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的在乎,如此沉重,让他怎么接受的了。
又一波快感向宋白袭来,犹如一波海浪,将他狠狠的拍在了沙滩上面,他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只能张大嘴呼吸。
盛沅胡乱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叫道:“小花啊······小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错,我有罪,这段删掉了,我重新写,真的很抱歉……重写的会和这个有比较大得出入,真的抱歉……
☆、黑夜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后来简直就是冲着那一点横冲直撞,宋白被弄得全身颤抖,到后来简直是语不成声。
无数破碎暧昧的嘤咛从他喉间发出,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盛沅从抓住他的手腕变成扣住他的手掌,紧紧地十指相扣,吻着他的唇疯狂的厮磨,宋白清晰的感到后边那处的巨物急剧的肿大,在最后关头,犹如岩浆爆发一般,全部喷在了那处。
宋白瞬时被烫的全身哆嗦,瞪大了眼睛,也达到了顶点,一瞬间,犹有五彩斑斓的烟花在他眼前绽放,让他头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盛沅趴在他的上面,将头放在他的颈间,重重的喘着气,s-hi咸的汗水沿着两人的肌理流淌着,一时间房中的氛围旖旎不已,漂浮着浓烈的膻味。
盛沅放开了他的手掌,双手揽住他的腰,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过后的慵懒之感。
盛沅的手摩挲着宋白的鬓发,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小花啊······”
可那叹息刚溢出喉咙,便泯灭了,正如他僵在嘴角的微笑一般。
盛沅看着宋白,眼中有一丝不可置信:“你······”
宋白的眼中哪里还有什么恍惚,眼底一片清明,带着让盛沅心痛的恨意,他的双手此时握着一把短刀,那短刀几乎全部没入了他眼前小麦色的胸膛中,殷红的血源源不断的从伤口处涌出,打s-hi了两人之间的间隙。
那一刀,宋白应当是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扎在了盛沅的左心口上,没有一丝犹豫。
宋白的嘴微微张着,他轻轻的说:“早该这样了。”
“我早该这样了。”
那血犹如江中的水流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盛沅的脸色因失血过多,显得十分的苍白。
他用手拂过那伤口,短刀还没在那里,他的手被鲜血浸s-hi,嘴角处还涌出了血迹,半响后,他忽然低笑了起来,震动着胸口而牵扯到了那里的伤口,让他咳了几声:“血······止不住,这刀······是银制的?”
宋白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刀把,摩挲了两下,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白的有些透明的指尖,他淡淡的道:“对啊,这刀,是银质的。”
宋白缓缓起身,嘴唇贴在盛沅的耳廓上面:“这还是你告诉我的,龙族的人啊,什么都不怕,就怕这银,若是被银划破了皮肤,是很难愈合的。”
忽而他大笑几声,眼中闪过的不知是泪花还是什么:“世人皆知龙族强大狂傲,却害怕这小小银器,果然y-in阳相生天下平衡,一物克一物,果然是对的。”
他慢慢的,用手握住那短刀的刀把,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将短刀猛的拔出,把盛沅给掀在了一边。
刀全部离开血r_ou_的时候,那血犹如喷泉一般,全部涌了出来,染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