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背后始终有这么一个族群盯梢,那就是如芒在背。
阳起目光哀愁如秋水蔓延,“小白,我真的没办法,我们鬼洞族受重创,如今整族也就剩我和父亲两人,我又……”
“你又怎么?”
白图问到。
“若是没有血蛊,我活不过一年半载。”
白图气结冷笑,“天下那么多活不过一年半载的人,难道我们圣巴教圣女就该为你们陪葬吗?”
阳起慌忙说到,“小白,你误会了!”
“误会了什么?以往你对我的那些种种庇护关心,难道不是因为我身怀血蛊吗?”
白图怒目问到。
阳起看着她哑口无言,喃喃自语,“你认为是这样?”
“难道不是吗?”白图啜了一口,“当初和你师父,不,应该是你的父亲大人,一个□□脸一个唱白脸,不就是哄得我感激涕零,一点点的放了我的血喂你吗?否则,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还只能活一年半载?没有我的鲜血养你到十二岁,你早就是鬼洞族的鬼了!”
“是,没有你的鲜血我活不到今日,本来我只想早日报的大仇,亦报了父亲的大恩”,阳起双目哀愁,盈泪于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