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看到了,就是那样啦。”顾雨安吃痛的踮起脚尖,“痛痛痛!”
美琴:“算了,这次就放过你,看好一方通行,别让他再滥杀无辜了。”
顾雨安:“他那不叫滥杀无……哎哟痛痛痛痛!!我知道啦!!”
接着顾雨安如愿以偿地爬上了救护车,车上两副担架,一左一右,都很凄惨,脑袋上盖白布也毫无违和感。美琴倒是没有上来,她都夜不归宿多少天了,也该回去安抚下白井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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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暖黄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使得消毒水的味道都被驱散了不少。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褥,以及少年白色的发丝,满眼的白倒是讽刺又相称。
宽敞的单人病房里,那位脸部缠满白色绷带的少年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动了动手指,就发现了异样。
他的右手被某个人牢牢地攥着,怎么也无法挣脱。
大概是维持了这样的姿势一整晚,一方通行感到自己的手指有些酸麻。那人脑袋枕在床铺的边缘,头上盖了个大枕头,还在呼呼大睡。
哪个不长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