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贤如何不是作此感想?她方才瞧得真真切切的,春娇的衣料油光水滑,颜色单单昀昀,别提多好看。徐氏却从未穿过这样的料子,额……她也没有。
“上次去给旺儿上坟,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就说过老爷在外头有人,偏我和老头子都不信,如今人家找上门来了。若是我们早些防备,也好……也好……”她似乎说着又觉得碰上何儒年的性格,只怕根本没有破解的办法,嗫喏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最后咬牙只得一句:“至少夫人不用受今天那些窝囊气,我真怕夫人气出个好歹来。”
敢情黄婶是因为知情不报,心声愧疚,这才找个由头先跟自己坦白,免得徐氏责怪?
她说的这一点,何家贤如何不知道。只光凭能让大半生循规蹈矩、饱读圣贤书的何儒年把偷偷她养着,就知道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女人。
只是如何劝?怎么劝?她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