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是?”说起来,林风与穆老师还有些亲戚关系,林先生在这里修学期间,他与穆老师打的交道最多。
“学校好不容易招进来个学生,没有床可不行。您这床在公寓地下室放置了也大有年头了吧,反正不值钱,留下来呗。”穆老师腆着一张脸,张口直奔主题。
维多大学很特别,毕业与不毕业,由学生自己决定。这样一种不像规矩的规矩下,学校每年的毕业人数少的可怜,而为了维持学校的正常人数,每年的招生人数更是少的可怜。三年没招人,这一招就招了三个。
穆老师为此很兴奋。床的问题,必须解决。
林风招招手,让后面的人把床放下来,谨慎地问道:“招的新人是?”
“就是那个拒绝表彰,反而要了一盒花茶的人,还有她的两个妹妹。”
林风心里点头,这个要花茶的女人挺有眼光的,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林先生亲自赠与的花茶。至于她的妹妹,他就颇为好奇了。如果他想的不错,那个女孩手里还有小崽子送的小刀。
这刀,小崽子可宝贝的不得了,都不舍的用来沾血。
小崽子喜欢的人,定然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他很期待。
“这床留给最小的那个女孩子。”林风提出条件。
穆老师眼拙,没看出着床的价值,取出这张床的一小块木头,打磨成最普通的手链模样,放到拍卖行上,就能卖出天价。
穆老师赶紧指着公寓的方向,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对,就是把张床放到这所公寓里,随便挑个房间放都成。”
林风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看都不看就知道这所公寓的结构,自作主张地让保镖们放到了一个风水最好的地方。
……
夏末秋初,正是忙着庄稼收成的时候。
开学季的前三天,孙书惜就帮着依佳大包小包地邮寄了过去。三人一身轻松地去了维多大学。
只依米身上多了个小本本,里面全是孙书惜的字迹,详详细细地记录着每一天的伙食安排与穿衣服的厚薄程度。
维多大学培养的是千奇百怪的鬼才和天才,而培养这些异类的老师们便称的上独树一格的变态了。
当然“变态”这个词汇,是依小胖在私下里给予的最高评价。
才上了一个星期的课,依小胖就痛不欲生了,尼玛的,她只想及格线飘着混到毕业,不是来当学霸的。
“你说他还是人吗!不是人!让我们用三天的时间把酒的生产流程搞清楚,还要上交工程流程图。你妹的!工程制图谁会!”依小胖一边暴跳着,一边死命地翻书看,苦逼的紧张的时间观念,她上高三的时候都没有。她已经熬了一天一夜,目测,今天还要继续熬夜。
依米歪歪头,叹了口气,她也很累。她这个专业的辅导老师只有一个人,二姐说老师的出身很不简单,学识广博,让她跟着老师好好学习,不拘哪一方面。
关键是老师说话讲课都是用的正宗的老式英语。
她听不懂……
又是上课的时间,整个的专业,就一个老师,也只依米一个学生。
老师在前面叽里咕噜地说着,依米在下面托着下巴,云里雾里的。
与其说是上课,不如说是在对彼此折磨。
自顾自地讲,没有学生互动,心塞塞。依米听不懂,干熬着,耳朵累,脑子累,心累,浑身累。
上课上到一半低着头抑郁地看先依米,依米抬着头无辜地眨眼。
“go。”
与依米一前一后地在操场上跑圈,两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气氛是和谐的。
跑圈是想从四块腹肌变成六块腹肌,而依米跑圈完全是为了陪他。
几十圈下来大汗淋漓,身上的运动衫湿透,衣服里的胸肌若隐若现。
“还跑吗?”依米配合着呼吸节奏,跑的轻巧,也只额头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脸蛋粉红。
上气不接下气地急摆手。
依米在旁边压着腿垂着小腿肚忙着喘气。
第二天浑身酸疼地起不来床,很任性地给唯一的学生依米放了一天的假。
而依小胖在崩溃了三天也没交上作业后,破罐破摔地把制图工具一扔,牵着依米的手就出了校门。两人坐了接近半个小时的车程,来到这个沿海小镇的镇中心。
……
不同的民族,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语言,小乡镇的气氛与依家庄一样,安静祥和,恬淡悠长。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一个吸引人驻足的气氛,这所小乡镇被评价为最受欢迎的养老之地。
正如它被人评价的那样,这所小乡镇的老年人口比例远远地大于繁华急促的大都市,专门为老人服务的便民设施很多。
依小胖专心致志地研究着街道两旁的美食馆哪个会更物美价廉,依米慢吞吞地跟在她的身后,懒洋洋地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一声尖叫,依米看到左面一个抢匪抢走了一个孕妇的手提包。
依米思忖了片刻,跟着追了过去。她循着有暗影的地方跑,让抢匪看不到她,却知道后面有人在追她。
一个小时后,警察局,审讯室。
“小姑娘,真是胆大,这么个小身板,就敢抓这么大个的抢匪。”
依米摇摇头,轻声地解释道:“不是抓,是追。”
依小胖摸了把依米的头发,自豪地说:“别看我妹妹身板小,可会跑了,耐力好,速度快,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这个,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