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啊!”林天宝无比冤枉,哀声解释道:“秀秀姐面子薄,性格腼腆,我一牵她手,她就羞得不行,浑身直打颤,脸比初升的朝阳都还要红。”
“噢”了一声,岳美玲撑起玉躯,追问道:“你过去一直和黑熊赵小六这些色胚胡混,在幺妹娱乐城找过女人没有啊?”
一想起那些从外皮弄来的鸡,林天宝就一阵泛呕,急声辩解道:“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脏,我和墩子从来不碰,在娱乐城内玩耍时候,我们二人一直单独坐在一起。”
“噢,我怎么忘记了,玉梅说过你有洁癖,对不喜欢的事物会远远避开。”从小看着林天宝长大,岳美玲早就发现他很自身自爱自爱,从不在外面胡来,他不但有点胆小,更似乎对女人有点偏见和恐惧感。
“嗯,我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黑熊、小六哥他们做那事儿,就有些想吐,浑身无力。他们几人还称呼我为和尚,一生都只能够吃素。”说起过去的糗事,林天宝也哭笑不得。
“啊,如此严重?”岳美玲芳心震撼,惊得一把抓起了林天宝还在退缩着的大手,更为二女儿的未来幸福担忧不已。
林天宝糊涂了,自己又没有得病,更不是病入膏肓,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啊?
岳美玲却没有放过林天宝,继续深问:“宝宝,你一旦想着和女人做那事儿有没有反应啊?看黑熊、小六做那事儿有没有需要啊?小鸟有没有雄起啊”
越来越尖锐的问题,问得林天宝都不知如何开口了,可一想到身旁美妇人理解错了,他内心就激动不已,她心里的堤防降到了人生中最薄弱的临界点了吧?
林天宝嘴角上翘,泛起丝丝得意笑容,心起戏谑,支支吾吾的掩饰起来:“有点……不强……”
“这是怎么回事呢?有多长了?”岳美玲心扉中,装满了对张秀、林天宝性福的担忧,浑然不觉和一个少年、后辈探讨这些事会很尴尬。
“第一次去找小六哥,没想到在包厢内撞到他在做那事儿;我当场就吐得脸也青了,被他送回家躺了三天才有力气去上学。”回忆起当年之事,林天宝阵阵脸红,幸好黑暗中没有人能够看到。
不知不觉中,岳美玲身体靠上了林天宝,语气中充满了回忆:“噢,我记起来了,那年你才十五岁,你不吃不喝的急得你爷爷开始生病了,而你二爷爷背着你爷爷将唐巫师请到了他家,给你做了一场法事。当时,全村村民都围在了中间大院观看,可却不清楚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嗯!爷爷就是那次急病了,从此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归了。”回想起慈祥和蔼的爷爷,林天宝双眼酸涩,泪水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滴答一声,岳美玲的手上一湿,她开导道:“宝宝,不要哭泣了,你爷爷年岁大了,安然归去,没有遭受什么病痛折磨,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用另一手轻抚林天宝脸庞,帮他擦去泪水,岳美玲安慰道:“没有了爷爷,妈妈以后疼我的宝宝。况且,你还有明月妈妈、红玲婶子,她们一直都将你当成宝贝在照看着,放在手心也害怕你飞了。”
“哎,都是我害了爷爷,如果没有我爷爷就不会那样早死了。”林天宝话中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爷爷林如海破坏他破阳体,给他留下了如此一个怪癖,担心他以后传宗接代也有问题,两三日束手无策,最终导致心理郁结而逝。
这些年,林天宝虽然一直和女性长辈们唱反调,总会气她们、骂她们。可岳美玲在明白因果后,一切不愉快都化为过往烟云,满腔都是浓烈母爱,对当年哺乳过的少年充满了怜惜和关爱。
“宝宝下午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灼热,也许我引导引导他,就能去除他身上的病根也说不定。”岳美玲爱意浓烈,一把抓起林天宝大手,放在她高耸胸脯上,满腔柔情的叮嘱道:“宝宝,你想要摸妈妈,现在你就大胆的摸吧?”
被温润玉手压着、牵引着,在那挺饱的硕乳上摩挲着,林天宝很享受,口中支支吾吾问道:“妈妈,这样不好吧?”他一双手也轻微的颤抖着,表露着紧张的心情。
“你个小坏蛋可别想歪了,妈妈可是在给你治病!”岳美玲义正言辞,刚刚擦拭眼泪的左手,伸向林天宝的胸口,还在不停往下摸去,口中却解释道:“我试一试,看看你是否能够雄起!”
就怕你试一试,会被我搞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林天宝连呼侥幸,她居然记不起醉酒后早已检查过藏着的那个火热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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