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贵。”原本她还觉得手上有钱能花很久,此时听到茅台的价格,骤然觉得两千块也不是那么经花了。
何学却满脸笑容,“这酒可是好酒,生产不多,这个价钱不贵了。”说着看向何亭亭,“亭亭,帮爸爸把这四瓶收起来。”
何亭亭应了,将四瓶酒收了起来,问何学,“爸爸,我们马上就要去四伯公家里了吗?”
“嗯,去吧,晚上回来。”何学说着,让大家收拾一下头发,换上好点的衣服,便带提着东西出门了。
何迈家的环境从地理上看其实很不错,位于景山后面,靠近北海和前海,但是他们家所在地却并不如何,就在恭俭胡同里。
而何亭亭几人的旅馆则在火车站附近,距离恭俭胡同并不远,但是如果走路去绝对够坑,所以何学叫了人力车,四人坐车去。
何迈家在恭俭胡同四巷,沿着曲曲折折的胡同进去,还得拐进一条狭窄的小道进去,里头一个不规则的四合院,就是何迈一家住的地方了。
何亭亭和何玄青是长在南方的,见了这样的建筑都觉得好奇,便在进去时不住地打量,甚至伸手摸了摸。
何学见了便笑,“喜欢不?喜欢的话,我们看看能不能买下一间吧。”
他说的买,自然不是走正常的途径,而是像他偷卖东西一样,走地下交易。
如果未来真的像亭亭说的,那么现在买下房子放着,以后准能升值。再说了,有房子在这里,以后几个孩子想来这里上大学,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098就是土鳖
何亭亭听了,连忙笑道,“好啊好啊,这里很漂亮,很多好看的建筑,而且很多人,很热闹。”
“行了吧,这里离鹏城太远了,我们什么时候才会来啊,要房子做什么……”林玲玲摇摇头表示反对,她觉得在这里买房子简直疯了。
何学笑笑,“谁知道将来会如何呢。”这里毕竟是经济政治文化中心,无论未来如何发展,这个城市注定鼎盛繁华的。
何亭亭刚想再说,忽见里头何玄国和一个男人迎了出来,忙住了嘴,扯了扯正要说话的何玄青。
何玄青看到有人出来了,也住了嘴,脸上重新变回宠辱不惊的模样。
“这是十八和十八的媳妇儿吧,我是你七堂兄,快进来——”男人一脸热络的笑容,看向何学的目光仿佛看一头肥羊。
何玄国此时态度也好了很多,显然是回家之后被家里人教育过了,知道何亭亭一行人虽然来自偏远的渔村,看着也是土里土气,但实打实的是个大财主。
“七哥你真是太客气了,还出来接……”何学寒暄着,跟着进了四合院内。
何亭亭自进了何迈家里,便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认真听着何学和四伯公何迈一家子寒暄。
何迈一家特别热情,一边让家里的孩子带何亭亭和何玄青去玩,一边让人准备饭菜,同时让何学一定要留下来住几天。
何亭亭和何玄青两个不知道大人的事,但是看得出这些小孩子对于陪她和何玄青还是很不耐烦的,只是不得不陪而已。
“鹏城是怎么样儿的啊?我都没听过这个地儿呢,只知道粤省有个羊城。”一个跟何亭亭年纪相仿的清秀女孩子心不在焉地问道,她叫何秀芳,比何亭亭大了六个月。
何亭亭也烦,她也不想跟他们玩啊,不如大家分开玩,省得彼此都厌烦。
何玄青见何亭亭不答话,便看了何亭亭一眼,回道,“就是个小渔村,没有京城这么多房子,也没有这么多人,城里只有一条街。”
他知道这些小孩子想知道什么,便句句都回答得正中他们的心思。
“只有一条街啊?那真是个小地方。我们这儿是城里,很大一片儿,在东直门外、西直门外、朝阳门外、德胜门外那些地儿才是郊区。不过我想我们这儿的郊区估计也比你们那里的城里热闹。”
和何玄青年纪相仿的少年何玄军听了何玄青的话,挑起了眉毛,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天哪,住那么穷的地儿吗?那你坐过公共汽车没?”何秀芳惊愕地叫道,用看土包子的目光看向何亭亭和何玄青。
另一个女孩子,比何亭亭大三个月的何秀梅也一脸惊愕,“你们吃过冰棍儿吗?酸奶呢,喝过吗?”
“我爸说这里是首都,所以是全国最繁华的地方。”何亭亭认真解释,“我们那里是小渔村,所以没办法比。冰棍我们吃过,酸奶也喝过,汽车也坐过,还坐过火车。”
何秀芳、何秀梅和何玄军都没坐过火车,闻言便不说话了,不过他们显然很怀疑何亭亭和何玄青是不是真的吃过酸奶和冰棍儿,所以一直拿怀疑的目光看向兄妹俩。
何亭亭和何玄连任由他们打量,并不紧张,他们来到京城之后,的确吃过冰棍和酸奶,还吃过雪糕。对两人来说,冰棍和雪糕很好吃,酸奶吃得很是不惯。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何亭亭想去上厕所,便提了出来。
何秀芳和何秀梅便起身带路,将何亭亭带到厕所附近,自己站在厕所外面等着,指点何亭亭进去。
何亭亭上完厕所出来,正好听到两人窃窃私语,“肯定是吹牛的,他们哪儿能买得起冰棍儿和酸奶啊,鹏城是什么地儿,我从来没有听过,还吃酸奶和冰棍儿,吹牛!”
“就是土鳖,在我们面儿充大头。要真那么能啊,何必上赶着来我们家。你听出来没有,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