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院子里晒太阳。这会儿已经入冬,虽还未到数九寒天,但已是寒意凛凛,也只有在阳光下才暖和些。我披着厚重的狐裘披风,手上握着手炉暖手,旁边摆着一个茶炉,正煮茶。
“这回放心了?”大哥打趣,替我收了收披风的领口。
我把手炉递给哥哥,他摇头又推回给我,“不冷。”我便没再勉强,拿起一块干毛巾包着茶壶柄,倒出两杯茶来。
“这几天我估计有人要耐不住性子,最后一搏了。”我不轻不重地说。
大哥微微一笑,“我正要提醒你不要掉以轻心呢,看样子,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
我递了茶杯给他,“那可不行,大哥要一直替我操心的!”
“好,好,大哥求之不得。谁都不能把我疼到大的小妹给拐了去,风代也不成!”说最后一句时带着明显的调侃的语气,闻了闻茶香,点点头,轻轻地抿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