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死。
我娘那个智慧大概只有饭碗啊花瓶啊的。
我擦干净泪花,一五一十说出来,说得口水都干了。我倒了一杯茶,一喝而干:“……娘,就是这样了。南宫澈现在不知道死了没有?娘,爹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我当然不会说我逼着南宫澈上青楼,我只是说他跟着我上青楼。
我稍微走远一点,起码离开我娘的手臂范围,免得她打我耳光。
不过,我娘并没有打我。她不打我,也不骂我。我娘眼神呆滞,仿佛看不见我,走了出去,脚步踉跄。
“娘?”我小声叫着。
我娘发什么傻啊?
按照道理所说,我娘是那种神经大条的村姑,即使她做了十几年的“南宫夫人”,她都不曾改变她的村姑劳累命的习惯和天塌下来有男人挡着的乐观性格。不过,现在我娘,这个不忧柴米油盐的妇女,她的表情就好像看到光韶要亡国、帝都要沦陷,而且南宫家的男丁都被敌军俘虏,氓流鞑子正闯入南宫家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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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一去就是半天。我上上下下刨墙脚,终于按捺不住了。我想,这一次不是南宫澈死,就是我死。
我到后花园去。
花园都是静悄悄的,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