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轻轻叹了口气,“你跪着。老师也给你二师兄上炷香。”他说了这一句,便自己亲自点了香烛,正襟敛衽拜了三拜,“曈曚,我,我当年,是真的,委屈你了。”这一句话不过十余字,徒千墨喉咙却像是哽住了。
徒千墨用心将香烛摆正,又一个人发了好一会呆,转过头来,却见陆由正在看他。
徒千墨笑了笑,“怎么了?”
陆由轻轻咬了咬嘴唇,“老师,您真的,对二师兄,用过吗?”
徒千墨长长叹了口气,在他身边蹲下,“我,我对不起他。”
陆由像个在天桥间乞讨好不容易遇上个给了大钞的好心人的孩子,他死死抓着徒千墨衣服,“那,那规矩牌子,和顶珠子,是真的废掉了吗?”他攥着徒千墨的衣服拉得那么紧,徒千墨心里一痛,将他脑袋裹在怀里,“废掉了,小由别怕,都废掉了。”
陆由抱住徒千墨,却是一口咬住了徒千墨肩膀,徒千墨一痛,将他抱得更紧了,一边拍着他后背一边安慰,“小由放心,那些屈辱,再也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陆由掐着徒千墨后背,将徒千墨厚实的珊瑚绒睡衣都团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