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顾着处理伤口,沙丘上的斧头一不留神儿就被一骑马少年夺走了,他驾马跑得极快,说斧头是他先拿到的,谁拿到归谁。
他避着视线没回头,骂阿素不知廉耻,女儿家,穿得如此轻薄,不要脸极了!
阿素想用勾魂玉摄那少年的魂,只可惜对方骑马跑得快,眼睛也不往阿素身上瞟一下,我们的斧头就这样被抢走了。
我的一双腿跑不过雪崩,自然也跑不过壮马。
阿素并没有生气,她宁静地看着扬长而去的少年郎,也看着他马下的斜长影子。
对方一身奇特的西域打扮,穿着脏脏的合裆裤,腰杆上配了好些短兵器,蹬马肚子的那双长靴看得出是动物的真皮。他的衣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丝绸的质量上乘,只是被他穿得有点脏。
在沙漠之地,衣服脏兮兮的也正常。
我一肚子的火气从嘴中喷了出来,“那小破孩玩y呢?光明正大地抢斧头,还理直气壮的说谁先拿到归谁,我艹,这下我们怎么回去!”
阿素的目光从刚才开始就很沉静,她盯着远处移动的小点,低缓道:“他不是在玩y。”
我扯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