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八爪鱼一样的缠到我身上来,懒懒地说,我可没听见,这山林里不干净的东西多,想勾你魂儿罢了!别听,我们继续。
我看着面前发骚□□的阿素,越发的感觉不对,接着脑中闪过阿素侧躺的那一幕,我隐隐觉得外头的呼唤声才是真正的阿素。
于是我干干笑了几声,说尿急想要去方便。
她雪白的脸一冷,前额的头发迅速增长起来,乌黑如墨的发丝覆过了那双阴冷眼睛,覆过了挺拔小巧的鼻子,覆过了殷红如血的嘴唇,当乌黑的头发盖完她的整张脸时,只听她勾唇笑道,你不是刚刚才方便过吗?
面前的东西有一颗让人胆寒的头颅,她的前面是头发,后面也是头发,头发与头发之间已经挨得密不透风,她刚才的脸不过是幻化出来的!
我忙不迭地掀开挡帘要走,却发现整个帐篷已经变成了一个矮小封闭的墓穴,我颤抖着身体一点也不敢回头,我告诉她,我肾虚,快尿出来了。
后头没有声音,我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什么凉凉的东西,我低头看,脖子已经被黑发给缠住了,我胡乱地去扯这些黑发,越扯越多,它几乎要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