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甚至鼓起勇气对前来的埃莫森抗议,胖子有些委屈地辩证:这世界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耕坏的犁。他声明他的“兄弟”已经支撑不住这种激烈运动了,连皮都开始掉了。而且也没必要一天换几个女的,他看之前的几个波霸还挺有感觉的……最后一句是胖子弱弱声地提议。
胖子的习惯是每次xxoo后都睡得和死猪一样,可每次第二天醒来后,与他欢爱的女人都会不见,然后便是又一个新面孔塞到他的怀中。
在这样下去他会不举。胖子完全不在意地说出如此丢脸的话,让他承认阳痿也好过被一群女人吸净精气而死。
埃莫森冷冷地看着胖子——胖子已经有好一阵子没看到他脸上那惯常的伪慈祥假笑,但老人眼中的疯狂却一日比一日浓厚,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暴和失望,这样的埃莫森给人一种就算死也要拉上所有人陪葬的疯狂感。
老人冷笑了下:“很好,我答应你,明天你再与一个女人交配,我会申请让你休息几天。”
5、fiftid ...
“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从繁育室传出来,门外工作的研究人员一愣,然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继续手上的工作,只是那颤抖的双手和转动的眼珠揭示出他们的恐惧。
一阵难以形容的尖利哭叫声、悉悉索索声与嘈杂声交织混合在一起,然后在某一刻戛然而止,研究人员顿了顿手,他们知道,繁育室的“那只东西”已经被处理掉了。
——那只(使徒)。
父体计划终于在它完全无效前获得了一个成功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实验载体,胖子。兴高采烈的研究人员顾不上休息就展开了接下来的项目,让实验载体和异x茭媾,繁衍,产下父体计划的最终结果:打破“上帝禁区”的新人类。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就像一盆液态氨狠狠地浇到了所有人的头上。
胖子的精子很顺利地通过x爱进入到女性的荫.道——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但是,接下来的状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应该与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的精子,竟开始吞噬卵子!这不是终点,吞噬完卵子的“伪法特”——它已经完全不能被称为“精子”了,更像是之前他们所用来做运载体、与病毒无异的“法特”。伪法特开始吞噬周围的细胞,像只饕餮一般永不知足,人类的免疫细胞在它面前就像是餐后甜点般可笑。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断尖叫惨嗥,用指甲用力地勾扯自己的肚脐,恨不得将自己的肠子抠出来的疯狂样。女人的皮肤逐渐吹鼓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向她的身体内吹气,皮肤因紧绷而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嘭的一声,研究人员对面上的隔离玻璃染上了一层均匀的血色。惨刑并没有完结,只剩下血肉骨头的女人就像是生物室中那个人体结构模型,她并没有死,所以她一直清晰地看到、完完整整地体验到她被融成一堆血水的过程。
观测室一片死寂,这是第一次的不祥。
埃莫森并不会因为一次实验而终止计划,对于他来说这都是“样品”,需要不断地、不断地采样测试实验,最终达到目的。很快,第二个女人就送了过去。
似乎第一次的实验真的只是个意外,第二个、第三个女人很顺利地就受精了。透过仪器观察到那小小的受精卵,所有人都安心了不少 ,有条不紊地做着工作——接下来,只用等到胎儿出生就可以了吧?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然后,神嘲笑了他们。
最初的一周,一切都很正常,他们发现胚胎的成长很是迅速,受孕者妊娠的一周相当于普通受孕者的一个月半个星转,但需要大量的食物和营养补足。也就是说,只需等待七周,他们就可以收获了。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了,那只生物。
第三个受孕者突然开始抱着肚子叫痛,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在这种时刻什么意外都是不允许的。等埃莫森赶到现场时,他看到了一群面如死灰惊惧至极的人。老人抬眼看过去,女人已经仰面躺在地上,目光溃散,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去,唯有双手双脚不时地抽搐。她的肚子就像一个被破开的西瓜,被一只血色的肉爪撕裂,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爬出来了。它很小,全是都是血和红色的肉,脑袋奇大无比,没有眼睛,鼻子的部位是两个孔,一从女人肚子中爬出来就开始发出诡异的尖叫。
然后开始吃它那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母亲。
所有人都死寂地看着这诡异而又血腥的画面,埃莫森皱着眉说:
“——那是胎儿?”
“不……不!那是只怪物啊!”一名研究者抱着头尖叫:“我们在是在渎神!所以神发怒了!我们做出这种怪物来……啊——!”
那人一声惨叫,坐倒在地,险些尿出来。与他同样情况的有好几个,因为观测室中的那只生物,在将女人啃得干干净净后,发现玻璃这端的人,尖叫地冲过来,狠狠地撞在化纤玻璃上,并在失败后不断地冲撞着玻璃,想要勾到这边的人。
“闭嘴。”埃莫森厌恶地看着旁边吓得不断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