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問過保健室羅老師,他極力推薦吳老師啊,他說吳老師絕對是學生裡最適任的輔導老師了。」
「羅老師……」咬牙,再咬牙,只不過是有一次不小心沒敲門進到保健室礙著他的好事,就這麼被陷害了嗎?仰頭,低頭,再仰頭,最後是一聲長嘆。
「我知道了……」
踩著無力的步伐邁出校長室,吳大碘只覺得心情和今天陰濕的天氣有得配。
先拉開跟羅老師之間的個人恩怨不談好了,吳大碘不想接下這個工作,並不是說,因為他現在是六年級班導工作已經很多了,還要多加一件工作在身上覺得吃力什麼的(當然這也不是說,這個因素完全沒有),而是對於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比起教他們什麼是正式的性行為,教他們什麼是愛情這件事可說是更加困難。
更何況,我可是單身貴族兼目前無伴侶狀態,你是要我指導什麼啊,校長先生~~
無視於吳大碘內心的哭喊,昨晚顯然又操勞過度的校長先生正坐在他的校長椅上打起盹來了。
考量了很多,吳大碘決定讓學生以『匿名方式』接受『匿名輔導』。
其實,他真的是個好老師的,也許正如保健室的羅老師所說,他是這間學校中最適合當輔導老師的人也不一定。
他思考了很多,也研究了很久,發現最需要幫助的往往是那些開不了口的孩子,於是他把輔導室改成像教堂內的告解室一樣,分成兩個小隔間,進來的學生不會直接看到老師的臉,老師也看不見學生是誰。
學生的隔間內刻意把燈光調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