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從同顆卵子分裂出來的三張一模一樣的臉,對於腦漿不足的慈慈來說,似乎是非常困難的題目。
搞不懂啊,慈慈怎麼想也搞不懂。明明那是三雙一樣溫暖的手,明明那是三個一樣溫和的聲音,明明是三張一樣的笑臉,為什麼還會分成禮哥哥、義哥哥、廉哥哥呢?
如果慈慈再聰明一丁點兒,也許他會選擇只叫『哥哥』,這樣就不會出錯了——可是慈慈並不是那麼的聰明,因此他也學不會狡猾。
日覆一日,有一天,有戀弟情結的三位兄長再也受不了這種被可愛的么弟認錯人的日子了。
比臭皮匠聰明一點的三個人努力思考,想出一個既簡單又有效的方法。
他們把孩子間裡的衣物用品玩具全部集中起來,依顏色區分成三種,藍、綠、黃。
從今以後,長男方禮只用藍色,次男方義只用綠色,三男方廉只用黃色。
衣服如此,帽子如此,球鞋如此,甚至連手上戴的手錶錶帶也一樣。
這樣一來,不管慈慈再怎麼弱智……啊,失禮了,不小心講到方家大忌的單字,不管慈慈的記憶力再怎麼差,這樣日日看月月看,總能養成顏色連想到名字的習慣。
這個方法說有效還真有效,實行一個多星期後慈慈總算不再認錯三位哥哥了。他只要見著藍色人影就叫禮哥哥,見著綠色人影就叫義哥哥,見著黃色人影就叫廉哥哥。
只不過,過了一週後,小個頭的慈慈提出抗議。
「慈慈呢?」
「嗯?」
「慈慈也要!」他拉著自己身上五彩繽紛的衣服,嘟著嘴露出不滿的神情。
因為慈慈的抗議,他也爭取到屬於自己的顏色了——粉紅色。
……別怪三位哥哥欺負他,基本上童裝的顏色就那麼幾種,總不能叫他穿全黑或全白吧。
因此,慈慈現在正坐在粉紅色的小椅子上,拿著粉紅色的自動鉛筆,穿著一身哈囉x蒂的小t恤和小短褲,一邊哼哼唱唱一邊寫功課,乖乖等著哥哥們回家。
他已經十二歲了,和三個哥哥不同,他念的不是前段班,不用在課後還得上輔導課,只要在放學後坐校車回到家,就可以吃到幫傭阿姨做的小點心,如果先寫完功課還能去看卡通。
其實之前他會坐在教室裡等哥哥一起回家,只不過一再發生一些意外後,三個哥哥們一律贊同他先坐校車回家,免得又被奇怪的大哥哥或叔叔伯伯拐走。
慈慈不討厭那些大哥哥或叔叔伯伯,大家都對他很好,會請他喝果汁或是給他糖果吃,而且都喜歡抱抱他摸摸他,慈慈真搞不懂哥哥們不喜歡那些大人。
對慈慈來說世界就像粉紅色還兼冒泡,他不會注意到當他舔著棒棒糖的舌尖被男人們意淫著,也不會在意男人們的大手在他身體上下遊走,甚至連褲子被剝掉露出小鳥和鳥蛋來,他也不會去思考為什麼。
只能說,他到這個年紀了還沒被骯髒的大人抓去輪暴或拍兒童g片,都是那三位體力與智力過人一等的哥哥們的功勞。
只不過,就算如此,慈慈還是七早八早就和他的童貞說莎呦娜拉了。
原因一樣是那三個哥哥。
「慈慈,哥哥回來了。」隨著大門被打開,最有元氣的方廉大喊。
「哥哥~」從粉紅色的小椅子上跳下來,慈慈趕忙衝到玄關,熱烈的歡迎他那三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哥哥。
明明都一樣是十二歲的年紀,三個同卵兒已經快要170,以小學生來說特別高大的身高還繼續在衝高中,看得出他們的體格特別好。相對的,現在正在玄關手舞足蹈的小個頭顯得特別小,若是沒人說,乍看之下只覺得他是小學低年級的學生。原因不只在身高上,還有他完全不懂得隱藏內心情感而顯得表情豐富的臉蛋特別的稚氣。
「慈慈,功課寫完了嗎?」方禮一邊走進家中邊問,並不和二弟的方義搶著抱弟弟。
「寫完了!」慈慈趴在方義的懷中咯咯笑,一副得意討賞的模樣。
看到慈慈那麼可愛的笑臉,方義也忍不住了,一手貼住他的小臉就啾啾地親了起來。
那不是哥哥疼愛弟弟的吻,方義的嘴直接貼在慈慈的小嘴上,用舌尖撬開慈慈的粉紅色嘴唇和上下兩排潔白的牙齒,吸咬他小巧的舌頭、吸允他帶著點橘子香的口水。
慈慈也不在意,甚至他還自己張嘴讓他二哥能吻得更深,小臉因為缺氧而顯得紅通通的,看起來甚是可愛。
「阿義,我們去房間裡吧。」方禮鎖上門,為了保險起見從裡頭把門鍊也勾上,這樣一來就算已經回家的幫傭的阿姨忘記東西要過來,也必須押電鈴才進得來。
四個人走進孩子房,那裡是個大通鋪型的房間,地上放著兩個併在一起的雙人床床墊,是他們四個人共用的大床。這張大床,是他們四人共同睡覺的地方,玩枕頭戰的地方,同時也是現在這樣,進行著秘密遊戲的地方。
方義繼續吸著慈慈的嘴,方禮把慈慈身上的衣服褲子脫掉,方廉跑去櫃子裡拿了一張大浴巾鋪在床墊上,讓方義把慈慈放在上頭。
赤裸的身體完全是個孩子,除了小小的個頭與還沒拉長的四肢外,就連那幾乎和膚色無異的小乳頭也毫不起眼。至於胯下那邊,別說陰毛了,連那小鳥蛋都還圓呼呼胖嘟嘟,捧著裡頭兩顆蛋黃一副不打算上工的模樣。
相對於在一旁也開始各自脫下衣服的同卵三兄弟來說,怎麼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