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浵嗤笑道:“至于嘛?”
嘉宜权当没听见,进去换好了衣服,又在镜子里照了照。黑色丝绒镶小羊羔皮的骑马装裁剪得合身利落,里面是高领的保暖快干的白色打底衣,衬着一头短发,嘉宜瞧着镜子里的新形象还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便很是满意的开了门。
外面周予浵已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安嘉宜出来,只招手道:“过来试试这靴子还合脚。”
安嘉宜坐到他身边,便拿起地上的鞋盒的马靴准备试穿。
周予浵忽然半蹲到嘉宜的面前,捉住安嘉宜的一只脚,很自然的说道:“我来帮你吧。”
安嘉宜却很是吃不消他这突然的殷勤,便俯身瞧着他,有些慌乱的说道:“别,我自己来。”可一只脚已被周予浵牢牢的握在掌中,彼此这来回的争夺了几番倒有了些怪异的感觉,安嘉宜正琢磨是不是应该抬起另一只脚将周予浵踢开,却听周予浵好像很为难似的叫了声:“嘉宜…”便放开了安嘉宜的脚,欺身就吻了上来。
安嘉宜穿着英挺帅气的骑马装有种别样的柔美,就好像小女孩穿着妈妈的大衣服只会显得更加稚气。
死死的握住安嘉宜的脚,周予浵满意的看到嘉宜清澈的双眸中终于流露出些慌乱,那是种脆弱的性感,诱人犯罪。
周予浵以不容拒绝的吻将安嘉宜的不满都堵在了口中,火热的舌在她的舌边上挑弄着,诱哄她同他嬉戏与他缠绵。
嘉宜却只静静的任他动作,周予浵只觉嘉宜的舌纤弱柔软,一如她的身子,便愈加肆意的深入和穿插着,却终于被嘉宜逮住了机会狠咬了一口。
周予浵吃痛不过,起开身子,吐了吐口中的血腥气,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捏了下嘉宜的鼻子:“安嘉宜,你是小狗吗?”
嘉宜却毫无愧意,平静的提醒道:“是你非要来骑马的。”
周予浵也知道骑马前做 爱并不是个好主意,便笑看着嘉宜,严正声明道:“嘉宜,刚刚是你在诱惑我。我好心帮你试鞋,你躲什么躲?”
安嘉宜气极,反唇相讥道:“周予浵,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周予浵哈哈一笑也不反驳,起身到酒柜里拿了两块方糖,转身歪头对嘉宜道:“走,嘉宜,带你去看看我的马。”
“……”
周予浵看着坐在沙发上狠狠瞪着他的安嘉宜, 挑了挑眉,笑:“还是要我帮你穿马靴吗?”
眼前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自说自话兼指鹿为马,然后再用行动将他所说的变成事实。安嘉宜本着好女不跟赖汉斗的原则,默默的穿上了马靴随周予浵下了楼。
到了马厩所在的院子时,康杰也在。看到周予浵来,康杰显然很高兴,老远便招呼道:“周总,你有些日子没来了。”
周予浵拉着安嘉宜的手,上前笑着回道:“这阵子事多,脱不开身。”说着便给康杰和安嘉宜简短的介绍了下:“康杰,安嘉宜。”
康杰认出了安嘉宜,却仍不着痕迹的客气的微笑道:“你好,安小姐。”
安嘉宜没有忽略掉康杰眸中飞闪过一丝惊讶,只觉得有些尴尬,却也点头微笑道:“你好。”
康杰转脸笑着问周予浵道:“给安小姐挑哪一匹马?”
周予浵笑道:“我先带她去跟alex熟悉熟悉,你去忙吧。”
康杰似乎有些意外,转头看着安嘉宜笑了笑,亲切而善意的提醒道:“r是匹很棒的马,就是脾气有点坏。”说完便去忙自己的了。
皮肤黝黑的康杰,微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上去很有亲和力也很温暖,全然不同于开始的疏离,安嘉宜的视线愣愣的追随了康杰的背影有两秒钟。
转头却看见周予浵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老康跟你熟嘛?”
安嘉宜不想提上次在马场康杰曾指点过她的事,只含糊道:“康教练是个好人。”
周予浵很有兴趣的追问道:“那我呢?”
安嘉宜急于见到那匹很棒的却是坏脾气的r,便也不想太打击周予浵,只尽量客观的说道:“其实只有极少数很纯粹的人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好人,大多数人都很难用好坏来界定的,最多是好得成分比坏得多些,或者正相反。”
周予浵笑了笑,没再追问,反正女人通常都不会爱上那些被她们称为好人的男人,就像男人很难爱上那些他们敬重的女人。
周予浵揽着安嘉宜的腰来到一匹栗色的纯血马跟前站定,不无炫耀的跟安嘉宜说道:“x。它可是e的后裔。e你知道吗?那是匹非常棒的赛马,“e f .”,到现在它的骨骼还被珍藏在骑师俱乐部博物馆里。”
眼前的确是匹很漂亮的马,栗色的皮毛油光铮亮,鼻上和四肢都有白色的纹印,乌黑的大眼睛长得有些开却是炯炯有神。安嘉宜忍不住伸手去摸它鼻上白色的纹章。
r不满的扬起长脖子嘶鸣着,四蹄烦躁的踢着地面,鼻孔里也不屑一顾的出着冷气。
安嘉宜也往后躲了躲,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转头对周予浵有些沮丧的说道道:“rder,它大概是不会愿意让我骑它的。”
周予浵看着嘉宜皱眉笑道:“那也不一定。”说着便走到嘉宜身后,环拥着她,解释道:“alex虽然有些傲气也很敏感,但也很有灵性。你只要很真诚的对它释放你的善意,告诉它你是爱它的,它会领会到的。”说着抽掉嘉宜手上的手套,放在木桩上,把两块剥好的方糖放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