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夜,黎绚时决定去找柳南风,这事村部能解决。
这天她来到村部,敲了门。他打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进来吧!”
“支书,关于养兔的事!”简单叙述,“我知道”“那你得给我解决啊!”
“黎绚时是我的老婆……她的身体、她的一切曾经都是我的……”柳南风猛然想起自己脑袋里莫名地会有这种声音,他不知道是谁在说,是他自己吗?分不清……
“现在我需要土地……”柳南风拍了拍头,“土地的事我解决”“可是我们家没有200只啊?”“那就从一些农户那借些!”“这样可以应付过去!”她起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你是我的……”那个声音又在脑袋里作怪,越是想控制就越强烈!
111 治病
王妙妙做好了菜,看见柳南风回来。 “洗手开饭了”“我不想吃!”已经有半个月了,他都说不饿。
“最近他由于疲劳,身体承载的负荷过大,到医院我给调理一下!”想着周医生的话。“要不你再去医院看看!”“对,儿子这病可不能拖,不然会弄出大事!”“妈,你杞人忧天”他准备进屋睡觉被张月兰毫不留情推出。
骑自行车到镇上医院,“来到门诊”见里面没有人,问护士,“周医生呢?”“一个孩子把自己的手指头全部咬坏了,周医生正在检查!”柳南风坐在椅子上,“哪有这样的怪事!”“我们也奇怪那孩子竟然不显疼。”护士在桌子上拿了一份单子出去了。
等的时候无聊,他翻看了桌上的一些资料,找到自己的。“浅表性胃炎?”“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拿在手里,又一个老人进来咳嗽的厉害,怀里还抱着小孙子。那人见没有椅子就坐在医生的位子上,怀里的小孩顽皮,手伸进抽屉里拿东西,拎出一个本子摇啊摇。柳南风看了看孩子,却看见病例上有大宝的名字。
“大宝不是死了吗?什么原因导致的?”好奇从孩子手里夺过来,“诊断,脑部轻微受损引起高热昏睡。”
“不是脑子整个跌坏了吗?”纳闷,他觉得自己不是医生这里的知识也无法理解。
“来啦?”周君进来,他把本子放回去。“医生给俺看看”老人忙起来,“好”听了听肺,“咽喉发炎,我给你开点药!”
“浅表性胃炎严重吗?”老人走后,柳南风问,“当然很严不然你怎么都吃不下去饭呢!”周君从小跟着爷爷学医还研究了人的心理,后来又上了几年卫校,她觉得病和心要一起治。
“开的药按时吃,来我再做做检查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柳南风躺在里面的床上,她让他喝了一杯水。
“我现在给你喝了一种进口的药,很神效它已经到了你的身体里,把病毒全杀死了,你马上是个健康的人。”
然后轻声问道,“是不是身体感到轻松了”“是”“很好,你不会感到腹胀了。”浅笑了一下,把一个装满药水的瓶子挂在他的手上,“现在是不是又感觉累了”“是”“这不是病?你的病已经好了这是你的心累了,很难受很痛苦”柳南风的表情憔悴无奈。
“因为你爱的人就是你的前妻黎绚时,她将永远不属于你,那熟悉的气息、那温暖的身体……”他的脸部开始发白,“其实你一直都很爱她……那就再把她娶回来,属于你的永远……”
很长时间过去了,柳南风自动醒了。他摸摸头发觉很重,好像自己做了梦,梦中有人说把黎绚时娶回来。
“醒了”周君在桌子上写东西,“你果真很累,我就检查一会就睡着了。”“那谢谢,我去拿药了!”“去吧!”
周君在翻阅一些资料,换了心脏的人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发生变化,沈谦现在是个抗拒催眠的人。所以她控制不了他,如果黎绚时重新结婚了,他就会回头。
*
选了一块离村庄300米远的地方盖兔舍建厂房,黎绚时把原来集体宿舍的人都找来了充当工人。分别设置了生产区、管理区、生活区、辅助区大规模化。
厂房建造的时候,晚上要有人看管,赵雨林和时时临时睡在简易棚里。
晚上看了一会电视,黎绚时给辰辰洗洗脸就让他舒服地睡了。突然黄黄叫了起来,她出去一看。“柳南风?”“关于兔场的事我想和你说说!”“明天到村部说吧”她关了门,“好吧!”转身没走几步,看见有一个人应该是男人敲了她家的门。
天黑看不清,反正是她热情地把人迎进去了。“怪不得”他要探个究竟就守在外面,直到那男人出来。
然后尾随,到无人的地方。“站住!”前面人一愣,“你上她家干什么的?”“你是谁?”听口音外村的,“回答我!”“管你什么事?”继续走。
“站住!”抓住那人胳膊,“想打架!”“你不说就打你!”两个人真的动起手,“叫你打她的注意!”挨了几下那人火更大了,爆发力出来柳南风由胜转败。“我一个做活的人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停了手,才清楚此人是马安村木匠出了名的好手。一般木匠做活都离不开铁钉,可是人家用木楔做,过年的时候还做了小人到集市上卖呢。
兔子娇嫩,黎绚时想做兔笼当然不希望用钉子。柳南风听了以后,感觉惭愧,“兄弟,对不起!”“算了不和你计较,我还要急着回家呢!”“谢谢你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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