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欣心下一寒,拢着衣襟的手骤然跌下——脑里突然响过一个声音:连欣,让你不长脑子,让你净干不长脑子的事!
她怎么不收敛一下,而非对他们使横,她即便要杀人,也该等回到驿馆,方才本该假意谢这二人“相救”之恩。
“老怪,你说得对!”
毛辉眉眼阴骘下来,他冷冷说
着,从地上站起来,右掌紧凝并拢,便向连欣天灵盖拍去。
他虽无余京纶精细,说到狠毒,却一点也不逊色。
连欣避无可避,只厉声大叫了一声“母后,六哥”,便紧紧闭上眼睛——
她剧烈颤抖着,怨恨痛苦的心绪尚未平复,又为这死亡的恐慌所慑,在掌风凌厉的擦过额眼之际,却听得毛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