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动作起来不方便,试图自己挑起白液涂抹戳弄的人鱼先生很快便折腾得捋直了身子挺在床上,像被夕阳晒过的可怜小鱼儿。徐闻野拿起床头的杯子,含了口水,欺身而上,一滴不漏地渡给了人鱼先生。
戚铭舔了下嘴唇,哑着嗓子道:“还要。”
话毕,身体里立即c-h-a进了两指节,戚铭皱眉不满,卯足劲使在后面,徐闻野被他咬得发痛,只好轻声哄道:“等会儿,我的东西快干了。”
“那……还有我的呢。”
徐闻野盯着他,“这我倒是忘了。”
他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绸子,探进旗袍内,飞快地在那根部系了个蝴蝶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在脑内模拟过多少回。
系完后,他还刻意掀起裙摆,对着那片皎白的光,好让戚铭看个清楚。
“你说巧不巧,我准备的这个,跟你的旗袍花色还挺搭。”
戚铭睁眼瞧着自己的东西也已将到极限,粗硬发紫,柱身根根青筋分明,气势高昂得很,偏偏打上个深红绸子系成的蝴蝶结,说不出的违和羞耻。
像是徐闻野亲手做成的礼物,既是送他,也送自己。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徐闻野的嘴唇上下一碰,挨了挨饱满敏感的顶端,戚铭听见极轻的一声“啵”,顾不得压得难受,捂着下面翻了个身,背对着徐闻野,不让他再碰了。
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充血太快,来不及解开就爆炸上了头条。
“我不喝了,”他服软道,“快些弄,进来。”
顿了两秒,他将红的发烫的耳朵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干巴巴地又接了两个字,“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