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问题?问题可大了!
“你……”叶枫琉气结,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好将双眼瞪向一旁的胡囝囝。“谁准他入住的?”
胡囝囝无辜的搔搔头。“这……也没人说少爷不准入住啊。”
叶枫琉哑口无言,因为她确实没有规定鹰枭不能住进来。
但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想到往后还会再与他有见面的机会啊。
她还以为他会避嫌,离她多远就多远,免得打扰了他现在幸福的生活,但没想到这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他甚至还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她是该称赞他的厚颜无耻,还是该怪自己想太多?
“我们这间小庙岂能容得下他这尊大佛呢?”叶枫琉的语气有些尖酸,而且带着一些敌意。“不如我退鹰先生两倍房钱,请您另寻他处……”
“可是……少爷一次付了一年的租金……”胡囝囝扳了扳手,这样老板是要退还多少钱呢?
叶枫琉一听,脸更绿了。
“我以为你会很乐意再见到我。”鹰枭的双眸显得深不可测,唇角却不断往上扬。
或许,这真的是他五年来最愉悦的一天。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谁说她很乐意再见到他?
五年来第一次见面,就摧毁了她所有的期待,她哪里还‘乐意’见他第二次面!
“从你的目光。”他冷不防的往前跨出一大步,两人面对面伫立,只差几公分就要鼻尖碰到鼻尖。
叶枫琉被他的动作吓得往后弹跳了一大步,眼里充满惊恐,仿佛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手足无措。
她是怎么了?
她面对他时应该是沉着的,心底不该对眼前的人夫有任何慌乱的感觉才对呀!
叶枫琉,你振作一点!他不但是个人夫,还是有女儿的父亲,这样已有家室的男人,为什么还要为他感到心慌意乱呢?她内心呐喊着,更加坚定的要自己离他远一点。
“我的目光?”她攒紧了双眉。这一刻,她还真想找面镜子来研究一下自己的双眼是否洩漏什么讯息……
不,不对!她为什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呢?主导权不应该是在这个已死会的男人手上,而是在她的手上!
叶枫琉用力的摇了摇头,最后深呼吸几次之后,才抬高下巴,表现得傲然不可一世。“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屈就我这间小庙,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房客,我是房东,祝鹰先生入住愉快。”
她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客套话说完之后,她便咬着牙想要转身离去,不想与这男人有任何纠葛。
鹰枭依然没有阻止她离去,只是望着她直挺的背影,唇角放柔了许多。
她的背影依然如当年般毅然决然,从不曾迟疑的回头再望他一眼。
如果当年她有回头,也许会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他眼底写满的不舍。
“从你的目光,让我明白一件事。”最后,鹰枭朝她的背影轻启薄唇。“你,还深爱着我。”
闻言,叶枫琉身子一顿,牙根紧咬,双手紧握成拳,额角也微微冒起青筋。
“鹰家的男人都是如此自大,有严重的妄想症吗?”她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冷冷的回话。“我不会爱上一个有妇之夫。”
所以快从她的面前消失吧!叶枫琉又再一次在心底呐喊,想要将这个邪恶的男人从心底彻底的消灭。
让她一次死心不好吗?为何一直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像是拿着逗猫棒逗弄一只猫?
她不是猫,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心中就算有无限的好奇,她还是理智的压制着不断翻腾的情绪。
这男人真该死,若无其事的出现,又若无其事的挖出她埋藏许久的秘密。
他到底想做什么?想看她困窘的表情,还是要她大方的承诺她的心底确实忘不了他?
但,如今他们之间又能如何呢?
道德束缚这她的良心,她无法忽略他已婚的事实。
“那意思是我恢复单身,你就会爱上我了?”鹰枭抓住她的语病,问道。
叶枫琉咬了咬牙,猛然甩头,怨自己为何要认真思考这个蠢问题。
“等你恢复单身的时候,才有资格跟我讨论爱与不爱的问题。”她哼了声,然后骄傲的抬起下巴离开。
拖说她是逃之夭夭也不为过。鹰枭嘴角噙着笑,原来这五年来,这小妮子并没有把胆子养大,反而成了一个胆小鬼。
望着她逃也似的背影迅速成了个小黑点,鹰枭仍舍不得将目光收回来。
“少爷,你真的什么也不打算跟琉姐说吗?”一旁的胡囝囝皱眉且歪着头问道。
说真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