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什么事是我可以效劳的?”
等了许久不见比丘有所回应,赤司耐着性子问下去。“……大师?”
“不过区区一介俗人,当不得施主这声‘大师’。”
沙哑苍老的声音猛地响在耳畔。
那比丘紧闭着眼,干涸缺水、呈石灰色的嘴唇翕动,费了老大劲才吐出一句:“贫僧在此打坐多日,然数日里滴水未进,实感饥渴难忍。不知施主可否施舍贫僧一些可供饱腹之物。”
原来是要吃的。
赤司愣了一下,在背包里掏了掏,摸出一盒装着几块和菓子的盒子和未开封的水——这原本是他为此行上路准备的,在路上解决了一些,现在还剩下几块,正好可以解这比丘的燃眉之急。
比丘恭谦接过赤司递来的食物,三两下就着水将和菓子吞吃入腹。一张满布皱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焕发了起来。
“昔有悉达多接受村妇乳粥供养,在菩提树下冥想七七四十九日终修炼成佛,今有我玄聪幸得施主照拂,升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