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人把自己憋得全身发红,一脸羞赧无地自容的模样,李牧只觉得喉间一阵发痒发涩,仲夏晌午的炎热气息仿佛透过冰凉的水涌入了他的体内,让他有些发热。
仲修远嘴皮子蠕动,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他能说什么?说是或者不是?
他无论说些什么,都改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该要被这人当做是那放浪放荡的人了。
思及至此,羞恼狼狈间,仲修远不禁有几分委屈难受。
他何时是那放浪形骸放荡的人了?!
参军十年他从未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只因是这人,他心中才有了那样不净的念想,才总是想着亲近这人。
可他都这样了,却还要被这人误会是那等浪荡的性子……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