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舍不得把她推出去。
他也是,但他舍不得的东西多了去。
宋钰既定了前路,干脆的一点儿杂事都不想,通透至极,让学什么努力学,也就是一个半月的功夫,她被送出去的那天,来了。
酒席是传统的日本酒席,几壶清酒几道日本料理,脸和脖子刷的惨白的歌舞伎唱着卢爷听不懂的歌,来回几个动作跳着舞,卢爷是浑身不自在,但没显露出来,斟酒的艺妓温顺的端坐在他身侧,精致的和服宽宽散散,眼一瞄就能看见里头峰峦,又半遮半掩的给人诱惑。
面前的生鱼片寿司嚼在嘴里腥甜,滋味儿奇怪,卢爷放了筷子,一片圆滑的和安倍建一打起了太极。
太极打了段时间,酒席氛围正好,卢爷半醉的笑,“听闻安倍先生对我国的戏曲诸多研究,可巧,我有个干女儿,可是个行家。”
安倍建一的手搂在一名艺妓柔软的腰肢上,一边就着艺妓的柔荑饮酒,闻言眼睛一亮。
卢爷见状心里有底,“我这女儿太招人,合着我眼缘才收到眼皮底下,安倍先生有意和她探讨国粹,她定十分欢喜,不如明日我做东,请安倍先生赏脸来我卢公馆,让她给您唱上一场!”
都是场面上的大尾巴狼,都知对方其意,安倍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