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该心软是得心软,该强硬时得强硬,若被人欺到了脸门上还隐忍不发,岂非太没骨气?
这边厢黄氏与谢葳相觑一眼,很快也握着拳手恢复了神色。
这种情况下,委屈和哭泣甚至退避都是不理智的,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让人注意。
所以在没有惊动什么人的情况下,黄氏依旧领着谢葳走开了。却没有注意不远处依旧有人看到了这一幕。
兵部侍郎刘永德的夫人目光一直尾随着黄氏二人离去才不动声色地问一旁的女客,“方才进来的是不是詹事府谢中允的夫人和小姐?”
那女客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说道:“是谢夫人没错。不过那位小姐没见过,应该是他们姑娘。”
刘夫人望着远处坐在季夫人下首的黄氏母女,点了点头。
后园子里人影绰绰,全是女眷。男宾们都在前院里呆着。贵妇贵女们三三两两地或游玩或停坐,好一幅游春图。魏夫人许是因为出了这口恶气,心情比先前又更明朗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