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家,单小纯瘫在沙发上,她懒得开电脑,低头看到沈誉喝水的杯子,她拿起来想扔出去,抖了抖手腕儿又没种的放下,炒蛋的是人,不能糟蹋东西。
以前没有觉得,现在少了一个人觉得屋子大的过分,单小纯慢慢把眼睛落在楼梯上,她幻想下一秒沈誉就站在那里找抽的说:“单小纯,回房间睡觉。”
“单小纯,你又喝冰水!”
“单小纯,我饿了,快做饭!”
“单小纯,你赶紧站起来跑两圈儿,都肥成猪了。”
“单小纯,等我学会了,一定给你做锅包肉吃。”
“单小纯…….”
单小纯觉得自己快疯了,沈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进她耳朵里,她把头埋在抱枕的下面,撅起屁股,想做一只鸵鸟。
生活里消失了一个叫沈誉的大概也没什么,她照样卖她的衣服,玩她的微博贴吧和天涯,,可有什么不一样了,只是单小纯还没有看明白。
一纸律师函落在了单国瑞的手里,沈誉还真要通过司法途径要回房子。
房子的房产证在单国瑞手上,但是户主是夏如雪,如果单小纯想要继续住在那里,只能承认她是夏如雪的女儿。
单小纯已经表了态,他们可以不要房子,但是也不能胡乱应承,这样对不起死去的如雪,也对不起单国瑞,总之沈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单国瑞却还是担心,他不知道沈誉的来头以及他和如雪的关系,却也不想房子落在沈誉手里。他答应过如雪好好照顾她的“女儿”也好好看顾她外婆留下的唯一财产,哪能给冒出来的一个毛头小子弄走?
沈誉又和那个老王去海螺街的派出所档案处取证,却给邵岩赌了。
把老王支出去,邵岩关上了档案室的门。
沈誉警惕的退后,“你要做什么”?
邵岩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有胆儿到人家家里行骗,就没胆儿和警察独处一室?”
沈誉哂笑:“得了,就您那棺材板子脸能幽默的起来吗?有事说事儿,我正忙着呢。”
“沈誉,开始我以为你是为了钱,可是我差了你的底子,帝度沈家的三少爷区区几百万又怎么看在眼里,你要的难道就只是那房子?”当警察的烟瘾大,档案室不让抽烟,邵岩只好拿一根儿白含着。
沈誉咬着牙说:“你错了,我要的只是一个交代,单国瑞当年害的雪姐那么惨,这个公道我要替雪姐讨回来。”
邵岩拖了把椅子坐下,“我们姑且不论你能不能替雪姐出着这口气,先说说你找的证据。沈誉,你手里拿的那份出生证明是小纯的,而夏如雪的孩子早死了,她的骨灰和她的爸爸一起埋在了烈士陵园里。”
沈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微微皱眉看着他。
“你的事儿单叔叔都告诉我了,他也和我说了他所知道的事情的全部真相。你太武断了,你以为自己是胡斐,可他却不是苗人凤,凭着似是而非的对话你就以为他是夏如雪的那个男人?太可笑了!”
“邵岩,你说什么?”沈誉猛地蹿过去,揪住了邵岩的衣领子。
“我说你很可笑,当年单叔叔为了让孩子能名正言顺的在医院出生才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孩子的父亲,早就在西臧执行任务时牺牲了。都是你这样自大偏执又的混蛋自编自演了一起闹剧,你知道你伤害的人是谁吗?是小纯!”邵岩吼起来,他总是喜怒不行于色,这次啊是动了真火。
“你,你有什么证据?”
邵岩把几分纸摆在他面前:“自己好好看看吧。”
他站起来想走,忽然又停下,活动了几下手腕,对着沈誉的眼睛就是一拳。
沈誉捂着眼睛倒退了好几步,他立即想扑上去,可是邵岩却退下,他临走是说:“这一拳是我替小纯打的,你活该。”
难道只换回一句活该
一个人静静发呆两个人却有不同无奈
好好的一份爱啊怎么会慢慢变坏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单小纯摇头晃脑在yy唱着这首冰雨,于帅在公屏上一个劲儿嘲讽她:“单小纯你是90后吗?整天唱这么老的歌,失恋的感觉很浓厚呀。”
“你失恋你全家都失恋,于帅,我祝你被白杨爆到下半身不能自理呀!”
他们两个一撕开立马有人开始站队,都是群里那些没节操的,挑事儿不怕事儿大,最后于帅被逼的下yy,还放狠话拿不下白杨他再也不上来。
单小纯也觉得没啥意思,看看时间才晚上十点,有人说养成一个好习惯只需要七天时间,那么她和沈誉在一起度过了好多个七天,他改掉了她熬夜的毛病,现在一到10点她眼睛就睁不开,现在想来沈誉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算是半个闹钟了。
打了个呵欠,单小纯准备去睡觉。
忽然,门口传来窸窣的声音,单小纯的睡意立刻给吓醒了,她摸上防狼电棒,慢慢的站在门后面。
门慢慢被推开,一个人悄悄的闪进来,单小纯上去就是那么一下儿。
巨大的打击电流闪现出耀眼的火花,那人闷哼一声就摔在了地板上。
“沈誉!”
进来的哪是什么贼,正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