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疯子,我也不会伤害别人,我会为我所做的一切负责,我会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杜一飞说着从椅子上跳下来接着重重的坐在上面,他看着任晓萌面目全非的美丽的脸接着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十分钟后救护车赶到了,从救护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对任晓萌进行了简单的急救处理之后接着把任晓萌抬上了救护车。
杜一飞对着任晓萌的背影又是一阵冷笑:“活该,咎由自取,活该,你真他妈的活该。”杜一飞一边说一边伸手抽打着自己的脸,啪啪声之后眼泪再次汹涌了出来,他刚才的话似乎不是说给任晓萌一个人听的。
紧接着警车来了,一阵震人心魄的警铃之后下来了好几个穿着制服的高大魁梧的警察,甚至他们手里还拿着枪。
“把手举起来,别动。”他们把杜一飞当成了重犯。几个人全部举着枪对准了杜一飞。
“哈哈哈,警察同志,我不是疯子,也不是穷凶极恶的狂徒,是那个女人该死,她该死……”杜一飞举起手狂笑不止,被冲上前的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一下子把杜一飞按倒在地,并没有因为他的双手过头而带着一丝怜惜,他们已经把他当成了疯子,当成了穷凶极恶的匪徒。
“啊,警察同志轻点,我是不会反抗的。”杜一飞挣扎着,解释着,当冰冷的手铐砰的一声靠住了杜一飞的双手的时候,杜一飞才意识到他犯了罪,很严重的罪,他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警察同志,我要见我老婆,我要见我老婆。”在这一刻,杜一飞想到了林秋如,他歇斯底里的在争取失去自由前在最后一个愿望。
不久之后在超市忙活着的林秋如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下了一跳,翻身性的她碰倒了办公桌上的水杯,水撒了一桌子,当她慌乱的去扶水杯的时候,手还不小心碰到桌子上的台历,锋利的纸张划过,林秋如的手背渗出了鲜血,一丝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林秋如慌乱的接起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林秋如么?杜一飞是你爱人吧,他被捕了,他说希望你能帮他找个律师,你赶紧带着律师到城西警察局来一趟吧。”
“警察同志,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杜一飞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被捕了?”林秋如的心咯噔一声沉了底,刚才不好的预感更加浓重了。
“谁有心思跟你开玩笑。他用硫酸泼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他犯的可是重罪。”对方没有更多的解释,接着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林秋如对着传来嘟嘟嘟嘟忙音的听筒大喊了几声未果之后,脸色变得极其的苍白,接着晃了晃,用手支撑着桌子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来。
“我该怎么办,我要去哪找律师?谁可以帮帮我?”林秋如流着眼泪,此刻她想到了肖名扬,那个唯一可以帮她,又能够帮她的人,只是她哪还有脸面开口,她刚刚借了他一百万,说是很快就会还上,而此刻杜一飞却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还是重罪,马上还钱的事恐怕是泡汤了,她还怎么好意思在去求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