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小白以前从不会干涉这些是非,宫中的党派如何纷争她向来漠视,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折腾,现在,却开始对景元帝身边但监高贤有了如此深的成见。
司徒赫蹙眉,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婧小白,宫里的事多问问姑姑,别自作主张,你现在长大了,不能太冲动。”
“赫还不是一样冲动么?”她立刻反驳。
司徒赫愣了愣,随即在她的头上重重敲了一下:“不学好!学我干嘛?!”
木莲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闲闲路过窗口,偶然一瞥,瞧见床上的两个人影,吓得睁大了眼睛,赶忙蹲了下来,猫着腰往里偷看:“不会吧!婧小白……和她家赫睡一张床上?!”
【035】是平安符
木莲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闲闲路过窗口,偶然一瞥,瞧见床上的两个人影,吓得睁大了眼睛,赶忙蹲了下来,猫着腰往里偷看:“不会吧!婧小白……和她家赫睡一张床上?!”
从窗户的斜对角刚好能清楚地看到床榻上的人影,木莲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司徒赫的脸瞧,心道果然是将军赫啊,不枉婧小白夸了他那么多年,信誓旦旦地说整个鹿台山上的师兄弟都比不上他,说她家赫将来是要做将军的……
四年前,那时候还小啊,怎么说怎么做都是孩子气无所谓,睡一起就睡一起吧,现在婧小白都已经嫁人了,怎么着也该避避嫌吧?要是被左相府里那个病弱的驸马爷看到了这一幕,还不直接白眼一翻立刻死过去?
木莲心里急得呀,又不能进去提醒她,转念又一想,反正那个病秧子驸马爷整天只知道吃药吃药吃药,什么用都没有,不如劝婧小白与他和离?到时候她想嫁给谁不是嫁呢?两小无猜两情相悦真美好啊。
听听,婧小白在笑呢!
“赫,这红绳还没断么?”百里婧往司徒赫身边靠了靠,捏着他左手上的银吊坠问道。
离得越近,气息越清晰,司徒赫没收回手,任她捏着,另一只手将她头上斜了的金步摇扶正,反问道:“怎么会断?”
百里婧皱眉:“过了很久了啊。”
司徒赫笑:“婧小白送的,当然不会断,再久也还是像新的一样。对了,这银坠子哪来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机会问她,来往的书信中要说的话太多,他却没有时间一一写尽。
百里婧忽然露出孩子气的笑,翻过银吊坠的另一面,又凑近了些,指给他看:“赫,你的眼睛真不好,你看看,这里,有字呀!”
两个人几乎头挨着头,呼吸可闻,司徒赫凤目含笑,似乎并不知道那银坠子上有什么,惊讶问道:“哪里?”
“这里呀!”她举到他眼前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法、华、寺。看到了没有?这是我特地向法华寺的菩萨求的,希望它保佑你平平安安地回来。”
“原来是块平安符。”司徒赫仍旧在笑,语气却夹着隐隐约约的失望,百里婧没听出来,应道:“是啊!很灵吧?赫总算平安回来了,而且,还做了征西大将军……”
司徒赫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轻问道:“婧小白,你知道法华寺的什么最灵么?”
百里婧蹙眉,垂眸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
司徒赫轻笑,又捏了捏她的脸,凤目望进她黑亮的眼睛里:“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中,他哈哈大笑:“因为我也不知道!”
“赫!最讨厌的就是你!”百里婧被他一捉弄,气得一咬唇,翻身就想下床,却被司徒赫从身后搂住,稍一用力就带回怀里,铁臂圈着她的腰没松开,轻声道:“婧小白,陪我躺会儿,别走。”
——题外话——
…于是,今天仍旧木有状态,就只写了半章1000字,还有欠亲们的昨天那一章都会补上的,多谢亲们的宽容理解╭(╯3╰)╮
【036】撞见好事(9月10日一更)
“赫!最讨厌的就是你!”百里婧被他一捉弄,气得一咬唇,翻身就想下床,却被司徒赫从身后搂住,稍一用力就带回怀里,铁臂圈着她的腰没松开,轻声道:“婧小白,陪我躺会儿,别走。”
伤口一牵动,他疼得一颤,百里婧察觉到,立刻翻过身重新面对着他,乖乖不动,瞪着他道:“还笑得出来!疼死你算了!”
司徒赫龇着牙,将自己的枕头抽出来,塞到她脑袋下面,道:“来,枕着。”
唯一一个枕头赫给了她,他自己枕着双臂,百里婧想起曾经在鹿台山上,韩晔的床上也只有一个枕头,她就把他的胳膊拽过来,或者,干脆伏在他的胸口,耳边心脏跳动的节奏如此平稳有力,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现在,谁睡在他的怀里?谁能拥有他所有的温柔和美好?
“婧小白?”司徒赫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百里婧回神,将长枕往他那边推了推,道:“赫,我们一起枕吧,挤一挤就好。”
司徒赫没拒绝,任她将长枕推过来,两个人头挨着头,百里婧侧卧,司徒赫趴着,在窗外的木莲眼中,这真是一道绝美而和谐的风景,与将军赫相比,左相府里的病驸马简直被甩出了城东到城西那么远的距离——
瞧瞧,家世及不上,左相不过是随时可能被罢黜的朝廷命官,司徒家可是开国功臣啊!
相貌及不上,将军赫的美貌那是公认的,英俊的面容带着点fēng_liú的姿态,是整个盛京城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