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它们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那是两套黑色的西装,白衬衫配绿色格子领带。
虽然挺普遍的,但这是言安专门找了一个做服装设计的朋友过来给我们量身定做的。
我很记得,那是去年的三月,四月左右吧,当言安的朋友杰斯利专门抽空过来为我们量身时,展宁显得比以往更害羞。
因为杰斯利是一个很放得开的意大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便不停地调侃展宁,更趁机在量腰围的时候肆无忌惮地摸他的腰身。
可能是没碰见过这样的人吧,展宁的耳后根一整天都是红通通的。
说实话我应该感谢杰斯利,因为我又看到了展宁的另一面。
杰斯利量完我们两个的身高和尺寸后,再一次把展宁调戏得脸红红的就离开了!
展宁好像很高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说:“杰斯利好好哦!”
我微微一笑,轻轻抚上他的头发。他的头发现在变得很少,几乎已经掉光了。
展宁不安地拉下我的手,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头发都要没有了……不好摸了……”